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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故事

茅盾一生 曾两次翻译《简·爱》

李 婷

笔者从中国作家手稿与文本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上了解到,我国现代著名作家茅盾一生中曾两次翻译过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但基于各种原因都在中途停止。第二次的未完成手稿在上海图书馆中国文化名人手稿馆被发现。同时被发掘出的还有一封《简·爱》最早中文全译者李霁野写给茅盾的信。

该信为佚信。它由茅盾之子韦韬于上世纪90年代捐赠上海图书馆。这封信的正文只有200字不到。信中,李霁野提出希望重读茅盾“曾于30年代写评《简·爱》一文”,理由是“我对您提的某一句译法很感兴趣,我原也是照您的句子译的,别人提议改,我改了。”刘明辉考证出写信年代为1980年,当时李霁野76岁,茅盾84岁高龄。次年,李霁野收到了回信,不到一个月茅盾便与世长辞。

目前学界已知的一个说法是:李霁野翻译出《简·爱》第一个中文全译本后,最早联系的出版机构是中华书局。他曾于1933年7月20日写信给中华书局,欲将译稿出售给该书局,但被时任编辑所所长的舒新城批示“不用”。此信目前藏于中华书局的档案中。

中华书局没有接受这份译稿,“理由是舒新城早先已约请了一位文坛大家来翻译这部作品,这位大家即是茅盾。”刘明辉告诉笔者,从茅盾与舒新城的往来书信中可以看出,早在1931年,舒新城就请茅盾来翻译《简·爱》,1932年因战争原因中止翻译。这是茅盾第一次翻译《简·爱》。第二次,则是1935年郑振铎编《世界文库》,邀请茅盾翻译一篇连载的长篇小说。这件事在茅盾的晚年回忆文章《一九三五年记事》中曾被提及。

循着这一线索,刘明辉竟在中国文化名人手稿馆茅盾名下的1215条记录里惊喜地发现了《简·爱》第二次未完成译稿。该译稿封面名为《珍雅儿》(第一册),以黑色钢笔书写于绿色硬封面的笔记本。乍一看,不容易发现是《简·爱》的译稿,但文首标注出的作品英文名“珍雅儿(JANE EYRE)”泄露了“天机”。正是因其译名与后来通行译名相距甚远,以致入藏22年未被注意。

摘自《文汇报》

想想我的中学时代

冯骥才

人近中年,常常懊悔青少年时由于贪玩或不明事理,滥用了许多珍贵的时光。想想我的中学时代,我可算是个名副其实的“玩将”呢!下棋、画画、打球、说相声、钓鱼、掏鸟窝等,玩的花样可多哩。

我还喜欢文学。我那时记忆力极好,虽不能“过目成诵”,但一首律诗念两遍就能吭吭巴巴背下来。也许如此,就不肯一句一字细嚼慢咽,所记住的诗歌常常不准确。我还写诗,自己插图,这种事有时上课做。一心不能二用,便听不进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了。

我的语文老师姓刘,他的古文底子颇好,要求学生分外严格,而严格的老师往往都是不留情面的。他那双富有捕捉力的目光,能发觉任何一个学生不守纪律的行动。瞧,这一次他发现我了。不等我解释就没收了我的诗集。晚间他把我叫去,将诗集往桌上一拍,并不指责我上课写诗,而是说:“你自己看看里边有多少错?这都是不该错的地方,上课我全都讲过了!”

他的神色十分严厉,好像很生气。我不敢再说什么,拿了诗集离去。后来,我带着那本诗集,也就是那些对文学浓浓的兴趣和经不住推敲的知识离开学校,走进社会。

社会给了我更多的知识。但我时时觉得,我离不开、甚至必须经常使用青少年时学到的知识,由此感到那知识贫薄、残缺、有限。有时,在严厉的编辑挑出来的许许多多的错别字、病句,或误用的标点符号时,只好窘笑。这时我就生出一种懊悔的心情。恨不得重新回到中学时代,回到不留情面的刘老师身边,在那个时光充裕、头脑敏捷的年岁里,纠正记忆中所有的错误,填满知识的空白处。把那些由于贪玩而荒废掉的时光,都变成学习和刻苦努力的时光。哦,中学时代,多好的时代!

当然,这是一种梦想。谁也不能回到过去。只有抓住自己的今天,自己的现在,才是最现实的。而且我还深深地认识到,青年时以为自己光阴无限,很少有时间的紧迫感。

如果你正当年少,趁着时光正在煌煌而亲热地围绕着你,你就要牢牢抓住它。那么,你就有可能把这时光变成希望的一切。你如果这样做了,你长大不仅会做出一番成就,而且会成为一个真正懂得生命价值的人!

摘自《冯骥才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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