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华大学的百年历史上,梅贻琦与叶企孙、潘光旦、陈寅恪一起被列为四大哲人,他更长期担任校长一职,后又主持西南联大校政。同梁启超、胡适、老舍等文化人一样,梅贻琦也喜欢打麻将,不过,在他的口中,打麻将往往被以“看竹”代替,有时也说“手谈”。
梅贻琦对“看竹”的喜欢程度,从他1941年的几则日记中可见一斑。如1月24日日记写道:“晚为秦大钧夫妇约,与三孩至其家便饭。饭后与秦、徐行敏及杨君看竹四圈。小负。 ”3月2日,在友人家午餐后,又“看竹四周,六点始出,经潘家稍停返寓。 ”3月5日,因家中访客甚多,梅贻琦白天未出门,等傍晚至联大批阅公文,六点随蒋梦麟往冈头村,合请友人,饭后“看竹”,至夜里十二点以后才结束。因夜已深,梅贻琦所性留宿在蒋家,于第二天午前又与蒋太太等“看竹”,饭后连续十二圈。这次,梅贻琦小负,在座只有一人大胜。
读梅贻琦“看竹”日记可知,打麻将除作为他应酬时的举动外,更重要是其忙里偷闲的情致所为。至于他“看竹”的“战绩”,由其日记可依稀看到那个熟悉的字眼:小负。综合来看,他胜少负多,胜也多为“小胜”,像“共打十六圈,余竟独胜,获190元,十一点半归”,这样的记载还是不多。乃至有人统计梅先生某两年间的输赢,说有三分之二概率为输,共输去1600多碗阳春面。
摘自《北京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