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把这种感情叫“两室一厅感情”,就是说,在一个家庭的前提下,各自有一个自由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可以各自关起门来的。各自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包括隐私的事情。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不能再往下说了。有些感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情感透视与分析
任何自由都应该有个度,过犹不及。
倪婉芸夫妻不管从外貌、家庭背景、感情基础,还是从两人的学识和社会地位看,都可以说是“最佳搭档”。这样的婚姻令多少人羡慕?!
男人有了更大的事业,相对来说自由的空间也大一些,但这并不能成为私生活自由的理由。女人也不能因为想管也管不了,就采取各自保留自己的私生活空间,以此来达到一种无奈的心理平衡。这似乎是悲观生活的选择方式。
海归红颜情困深圳湾
姓名:钟小蜀 年龄:31岁 职 业:总经理助理 简 介:任过企业文员,现任职于某港资企业,住深圳湾某豪宅,单身。
不小心成了
镇委书记的红颜
没有真正穷过的人,绝对不知道有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时候,我家里穷得晚上睡觉不关门,小偷也不愿意光顾。爸爸可能是穷怕了,变得非常势利。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爸爸唠叨:我只能养你到18岁,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你都要自己养活自己。
那时,我对考大学非常恐惧,心想:考不上非常丢人,考上了,老爸不会养我,我靠什么去读完大学呢?
老天还是没有安排我上大学。我已经18岁了,爸爸的唠叨和刻薄越来越激烈,已经成为一种病态。家对我来说,不仅没有温暖,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伤害。
1992年5月,我跟着一个老乡来到了东莞一个小镇,在一家民营工厂做办公室文员。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永远留下伤痛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镇的镇委书记。
有一次,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来到我们工厂,身边一大群人前呼后拥。我想躲起来,但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说我是厂花,又是办公室的文员,理应招待领导。
当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时,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本来,我在厂里经常挨老板训话,但自这天之后。老板突然对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个自称镇领导司机的人,经常给我送来衣服和化妆品等礼物,说是他们的领导很关心我。
约一个月后,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厂长笑容可掬地把我请到大门口,说有人找我。
门口有一部奔驰车。厂长说有人在车内等我。我进了车,原来是那位镇委书记亲自开车来接我去吃饭。
席中,他直截了当地说想送我一套别墅。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听得出来。我没有同意。
也许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饭回去之后,宿舍里的女孩们个个指桑骂槐地说我开放得太过分了,经常有男人送东西,还跟男人出去约会,简直像个鸡。
我一气,讽刺她们说,你们连做鸡都没资格。这句话,惹来她们群起围攻,我被她们打得全身紫一块青一块。
这时候,我不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报复。如果我跟了他,不仅能得到安慰,还能叫厂长把她们都炒掉。
几天后,我住进了他给我的别墅,也让厂长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
我成了一只没人疼的狗
如果做一个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过得很平常的,但做当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还难受,连吃一餐饭,都不敢在东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开车到深圳。
我就这样被软禁在别墅里,每天听着时针的滴答声,等候着他偶尔光临。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个人待着会产生心理疾病,便给我40万元,又给我办理了手续,让我去华盛顿学习。
在华盛顿的三年里,我基本没有心思学习,寂寞的时候,我就飞回来找他。所以我实际上没学到多少知识,后来只拿到结业证书。
从华盛顿回来后,当时不知道是爱还是想占有,我坚决动员他跟我私奔,到云南或别的偏僻地方去,只要永远离开东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