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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特殊岗位的教师感言

中原网  日期: 2007-09-10  来源: 郑州日报  
  每天,陈艳萍都要带着聋儿们做游戏。

  本报记者 李 焱 摄

  今天是第23个教师节,本报记者前往教学一线感受不同岗位教师的甘苦,与他们真情对话——

  本报记者 覃岩峰 李 娜

  ■地点:郑州市聋儿康复中心

  教师感言:“看到一个孩子从不会说话到正常交流,每一点进步都让我们欣喜不已。”

  在郑州市聋儿康复中心这个家庭中,有20个听力有问题的孩子和4名特教。这些特教每天教导孩子发音、说话、游戏,把来到这里时几乎没有听力的孩子教导得可以正常对话,他们的生活和正常的教师有所不同。

  每天早上8时,陈艳萍和其他三位特教就来到了聋儿康复中心,帮孩子晨检,确保每位孩子的助听器电力充足,确保孩子不发热、没有异样。陈艳萍说:“聋儿发音不清楚,难受了不会表达,所以每天检查他们的身体非常必要。”

  之后是每天的集体大课——舌唇操、律动。陈艳萍将手放在嘴巴前面,或者是声带和肚子上,一边大声的发音,一边告诉孩子感受气息和震动,只有让孩子了解发声器官的运动,这些孩子才有张口说话的可能。

  每天都有3个小时的单训课,陈艳萍一个人带5个孩子,每天都要保证单独教导每个孩子半个小时以上,“孩子需要耐心教。”记者看到,陈艳萍坐在小板凳上,拿着书,指着上面的图画和汉字教孩子说话。刚刚来到康复中心不久的杨小康今年6岁,他患有重度耳聋,刚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听力,现在可以勉强认识一些口型。陈艳萍教小康问“叔叔好”,发“好”的时候,她先将孩子的手放在她的嘴边,张大嘴巴发音“H-A-O”,然后让小康把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让孩子发音,一个“好”字,小康从发声没有一点感觉,到可以清晰地说出,记者查了一下,用了36遍。而字母“G”,因为需要声带用力,不少孩子掌握不了。陈艳萍介绍,有的孩子发这一个音需要4个月,而特教们连续说一个字母也要说4个月。

  38岁的陈艳萍做特教8年多了,最开始做特教的时候,也有过不耐烦。“一个音一天重复几千遍。”后来教到一个叫李亚荣的3岁小女孩,她刚开始一点听力都没有,并且因为身体原因,不会走路。在陈艳萍教导下,3年之后,孩子可以进行简单的正常对话了。“我听到她可以发声的时候,一下子哭了出来,下决心要把这份工作做下去。”

  从业到今,陈艳萍已经教过100多个聋儿了。陈艳萍说:“这里所有的特教都和我一样,都想把这份工作做到退休。因为看到一个孩子从不会说话到正常交流,每一点进步都让我们欣喜不已。”

  ■地点:二七区大学路小学

  教师感言:“看着外来务工人员子女一天天成长,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夜里最害怕手机响,手机一响肯定又有孩子贪玩忘了回家了!”在二七区指定接收外来务工人员子女的大学路小学,党会娴老师直言自己经常会被学生“牵着鼻子走”。她说:“大部分外来务工人员文化素质不高,辅导孩子的时间很少,这样老师就要担起学校和家庭教育的双重责任。”

  昨日是周末,可党会娴早上7点便走出家门。开学好多天了,她的学生张一登还没来报名。她拐弯抹角地找到一处民房的三楼,敲敲门,没人应。因为经常家访,房东对党会娴很热情,问起学生张一登,房东告诉她,张一登一家人上个月都搬走了。

  党会娴目前是六年级(2)班的班主任,从三年级下学期开始,她便开始给张一登交学费,但这个学生的流失还是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低声告诉记者:“假期没及时来看他,我感觉有些对不住这个孩子。”

  党会娴在教师岗位上工作了10年。她告诉记者,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刚入学都会存在一个从农村到城市的适应问题。这段时间,老师既要指导学习,又要对他们进行教育,培养良好的生活习惯。“看着外来务工人员子女一天天成长,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党会娴说。

  ■地点:郑州四中

  教师感言:“当西藏班的老师要先当好他们的父母,其次才是当好老师。”

  每年春节,郑州四中的仝允波老师都会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叫学生们到食堂包饺子,看春晚,和西藏班的学生们一起过大年。等到晚上10点多,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他说:“在藏班吃的苦也是甜的,只要我能教学就希望一直这样教下去。”

  1985年,郑州四中成为全国首批内地西藏班之一,仝允波从1990年开始就担任西藏班的班主任,一晃就是17年。

  仝允波回忆说,第一次接触西藏班是担任西藏班91届2班的第5任班主任兼语文教师。这个班是当时有名的差班,学习、纪律、卫生都很差。藏族孩子绝大多数来自西藏偏僻的牧区,很少与外界接触,相当一部分藏族同学对汉族老师不友好、不信任,有抵触情绪。有一次早操,仝允波发现班里次仁旺堆没来,问班级干部才知道他有“病”在宿舍躺着。赶到寝室,睡得正香的次仁旺堆看到班主任,猛地坐起来,随即又躺下,仝允波摸摸次仁旺堆的额头,一点儿也不烫。虽然发现学生在装病,但仝允波还是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并把他从四楼背到一楼的医务室。此后,次仁旺堆见到仝允波,前几次头一低就过去了,后几次开始抬头对他友好地笑。

  临毕业之时,仝允波送学生到成都。在成都机场,次仁旺堆对他说:“老师,我们给您打100分!”通过机场安检门时,学生们齐声喊道:“阿爸——仝老师,再见!”“阿爸”——这是藏族孩子对最亲近的男性长辈的最尊敬的称呼,此时的仝允波已是热泪盈眶。

  很长一段时间,郑州四中西藏班的老师们都与学生吃、住在一起,直到近年来郑州为西藏班配备了专职的生活老师,老师们的压力才相对减少。但正如仝允波说的那样,当西藏班的老师“首先是当好父母,其次是当好老师”,众多西藏学生已经把这些老师当成了自己的“阿爸”和“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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