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平民生,平民活,不讲美,不讲阔。只求为民,只求为国。旧志不懈,守诚守拙。此志不移,誓死抗倭。尽心尽力,我写我说,咬紧牙关,我便是我,努力努力,一点不错。”
聂耳是我国的著名作曲家,他的墓志铭引自法国诗人可拉托的诗句:“我的耳朵宛如贝壳,思念着大海的涛声。”
法国著名思想家卢梭墓碑上刻的是他自己撰的碑文:“睡在这里的是一个爱自然和真理的人。”
英国当代文豪萧伯纳,视死亡如同叶落归根一样自然。他一直活到94岁,墓碑上风趣地写道:“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的。”
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作家海明威的墓志铭十分简单、寓哀于谐:“恕我不起来了!”
普希金:“这儿安葬着普希金和他年轻的缪斯,爱情和懒惰,共同消磨了愉快的一生;他没有做过什么善事,可在心灵上,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
英国诗人雪莱的墓志铭是莎士比亚《暴风雪》中的诗句:“他并没有消失什么,不过感受了一次海水的变幻,成了富丽珍奇的瑰宝。”
对任何一位画家的赞美,又有什么样的语言,能胜过出现在意大利画家拉斐尔的墓碑上的:“活着,大自然害怕他会胜过自己的工作;死了,它又害怕自己也会死亡。”
马克·吐温:“他观察着世态的变化,但讲述的却是人间的真理。”
贝多芬:“他总是以他自己的一颗人类的善心对待所有的人。”
牛顿临终前曾说:“我只不过是在大海边捡贝壳的小孩”。然而,大异其趣的是,镌刻在这位英国大科学家的墓碑上的,却是:“死去的人们应该庆贺自己,因为人类产生了这样伟大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