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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明的源头
此去经年
解剖时间的阵痛
玉琮
《上帝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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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明的源头
《黄帝史话》序
许顺湛 王力建

  黄帝故里及黄帝都有熊居轩辕之丘,其地望在河南的新郑。有关黄帝的传说故事遍布中原大地,黄帝偕七圣于襄城之野,即今襄城县;受华盖童子《神芝图》于具茨山,在新密、新郑境内;黄帝合鬼神于西太山在新郑;黄帝的军事基地在新密;黄帝的通婚族西陵氏在西平;黄帝的密都在新安的青要山;黄帝受丹诀于王屋在济源;黄帝问道广成子于空山同山在汝州;黄帝洛氵内祭天得河图、洛书在巩义;黄帝铸鼎原在灵宝。黄帝立足中原,其活动范围十分广泛。据《史记·五帝本纪》说:黄帝“东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西至于空桐,登鸡头。南至于江,登熊、湘。北逐荤粥,合符釜山,而邑于涿鹿之阿。”在他活动的范围内,都有口碑相传、内容丰富的历史故事。

  其实黄帝在古代是一个人的名称,也是族团领袖若干代的世袭名称,是一个族团的代名词,约延续了一千多年,因此,也可以说他是一个时代的名称。如果与考古学文化对应,黄帝的祖族少典当与神农时代的裴李岗文化相对应,炎帝与仰韶早期文化相对应,黄帝与仰韶中晚期的庙底沟类型和大河村类型相对应。黄帝都有熊阶段,即大河村类型仰韶文化,其分布范围,向南达到许昌地区,向北不过黄河,东至开封,西至洛阳地区,可以称为有熊国文化。有熊国时期,出现了聚落群,聚落群中的大小聚落呈现出金字塔的模式,即每个聚落群中都有中心聚落。最使人兴奋的是,在荥阳青台聚落遗址中发现了丝织品,说明嫘祖养蚕缫丝的记载是可信的。郑州西山发现黄帝时代古城,与文献记载也正吻合。

  中国古代文明的出现是满天星斗,通过考古发掘研究,在距今四五千年前,出现了以良渚文化为代表的太湖地区文明,以屈家岭文化和石家河文化为代表的江汉地区文明,以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为代表的海岱地区文明,以红山文化为代表的燕山地区文明,以仰韶文化和龙山文化为代表的中原地区文明等。这些不同地区的文明,均可称为地域性的文明摇篮。但是太湖地区、江汉地区、海岱地区、燕山地区的文明,后来都衰败了,甚至有的文明不知所终。只有中原地区文明恰如水流百川归大海一样,融纳了各地文明的先进因素,形成了多元一体格局的中华文明,它历经五帝时代的邦国文明、夏商周三代的王国文明、直到秦汉以后的帝国文明,连绵不断,蓬勃发展,获得了世界唯一的文明未曾中断的美誉。因此说中华文明的摇篮在大中原地区。五帝时代是中华文明的初级阶段,黄帝时代是中华文明的源头。

  黄帝在中国历史上建立了第一个酋邦国家政权机构。其国家机构的组织情况史书多有记载,如《史记·五帝本纪》说:黄帝“置左右大监,监于万国。万国和,而鬼神山川封禅与为多焉。”“举风后、力牧、常先、大鸿以治民。”《路史·疏仡纪·黄帝》说:“立四辅、三公、六卿、三少、二十四官,凡百二十官,有秩以之共理,而视四民。”“乃设灵台,立五官以叙五事。”这是说黄帝的政权机构中,治理国家、管理民众的官员共有100多位。

  长期的和谐社会带来了创造发明的黄金时代,黄帝为中华文明的产生、形成做出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贡献。例如“黄帝考定星历,建立五行,起消息,正闰余”(《史记·历书》)。“黄帝使羲和占日,常仪占月,臾区占星气,伶伦造律吕,大桡作甲子,隶首作算数,容成综此六术而著《调历》也”(《历书·索隐》)。这是说黄帝时已发明了历法指导农时,对农业文明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在农业生产工具方面,黄帝时“垂作耒耜”、“垂作铫”、“垂作耨”。在衣着方面,黄帝时“伯余作衣裳”、“胡曹作冕衣”、“于则作扉履”(《世本·作篇》)。在饮食方面,“黄帝作钻木取火,以熟荤臊。民食之,无兹胃之病”(《管子·轻重》)。“黄帝始蒸谷为饭,烹谷为粥”,“黄帝造釜、甑”(《古史考》)。“(黄)帝作灶”,黄帝“令孔甲始作盘盂,以代凹尊坯饮之朴”(《云笈七签》卷一百引《轩辕本纪》)。“轩辕作碗、碟”(《物原》)。“雍父作臼”、“雍父作杵”(《世本·作篇》)。另外,“天下人野居穴处,未有室屋,则与禽兽同域。于是黄帝乃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新语》)。黄帝时发明了指南车(《通鉴外纪》和计里鼓车《黄帝内传》)。“(黄帝)刳木为舟,剡木为楫”(《周易·系辞》下)。黄帝时“伯益作井”、“仪狄作酒”(《吕氏春秋·勿躬》)、“挥作弓”、“夷牟作矢”(《世本·作篇》)、“仓颉作书”(《吕氏春秋·君守》)。《管子》、《庄子》、《吕氏春秋》等史书均说,黄帝时发明了《咸池》之乐和各种乐器,有箫、铙、鼓、瑟、磬等。上述挂一漏万的介绍,可以看到黄帝时的创造发明的确涉及面很广,从观察天象到历法制定,从农业到手工业,从生产工具到谷物播种,从衣着到食宿,从舟车到宫室建筑都有创造发明,惠于当代,泽其后世。

  民族根、文化根最佳的形象代表是黄帝,黄帝是中华民族的象征。黄帝文化的精髓是:和谐、团结、统一、开拓,它是民族的灵魂,它对后世人们的价值观和思维模式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本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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