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刘玉娟
卫大叔我平日里挺节俭的,没啥急事一般不坐出租,前天,因偶染小恙,加上天热难耐,就打的去了趟医院。结果好不容易坐了回出租,的哥的姐的行为,却让大叔感觉不爽。
前天上午,大叔我从伏牛路搭上出租车,想到康复前街的三附院看病。司机是位年轻女同志,嗓门儿很大,说话一直都是气冲冲的。大叔我一上车,感觉车里空调开得有些冷,就摇开车窗想透透气儿。一直绷着脸的女司机回头发话说:“开着空调呢,别开窗户了!”“透透气,我怕冷,你把空调关了吧。”此时女司机气呼呼地说:“大热天咋说冷?你怪知道给我节省哩。啥硌撂(方言)人都有……”并动作生硬地把空调关掉了。
她在说谁硌撂?大叔我坐在车上,心里很不是味儿。到站下车,向她索要发票时,她很不情愿的样子,动作明显慢了半拍。
从医院出来已是中午,医院门前停了一溜儿出租。有了来时的“教训”,上车前,大叔我就对司机师傅说:“别开空调!”这位师傅很热情,连声说着好,关了空调,开了窗,但却一把将两根裤腿挽到了膝盖以上。上了车,大叔我立即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儿,原来这位的哥正抽烟呢。大叔忍不住又提意见:“师傅,烟味儿太大了,掐了吧!”那老弟嘿嘿笑着说:“就两口,快吸完了!”态度还不错,只是两分钟后,这位的哥将吸剩的烟蒂随意抛向了车窗外。
车走到康复中街将往中原路拐时,的哥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边接听手机,一边把持着方向盘转弯,着实让大叔我心里捏了一大把汗。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时,的哥又开始拨打手机,我的心又跟着紧张起来。约五六分钟后,他的电话总算搞定,我的心才算放进了肚里。不一会儿,车上的对讲机又响起来,一个男声骂骂咧咧地说:“哪哪修路又堵了。”这位的哥儿也抓起对讲机跟话儿,行话里也夹杂着不少脏话。大叔我坐在车上一路忍着,心中不禁暗叹:出租车本是道流动的风景,身处风景里的的哥的姐们,能不能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做个文明使者,让我们绿城市民的形象更完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