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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版:郑风 上一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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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冯导之所以坚持拍这场戏,是他潜意识里挥之不去的“喜剧情结”在起作用,不让他拍喜剧,他有劲儿没处使。一胖一瘦两个笨贼,“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却跳上车去打劫,尽管他们的出场时间很短暂,但人物是有命运感的。这部片子“不是喜剧”,但是几分钟的“打劫”却是一种高级的喜剧。

27. 幸福在哪里——梁丹妮

有一些二十多岁的男孩女孩问我:“姐姐,像我们这样老大不小了,住的地方都没着落,哪儿找幸福啊?”不要说年轻人不明白,就是中年人也越活越糊涂,有时候朋友之间互相聊起来:“挣钱就幸福吗?有戏拍就幸福吗?”我和远征却很喜欢我们的朋友任鸣说过的一句话:“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幸福。”这句话,在任何一个年代都不过时。

和远征结婚时,我们也很穷。我们赚到的每一笔钱都会平均分成两半,分别存在两个人的账户里。远征说:“这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个人既有安全感,又有独立空间。”

婚后很久,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子,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当路过一个新建的楼盘,我们就满怀憧憬地想,要是这座大楼里有属于我们的一小间,就好了。1998年,单位分给我们一套40平方米的“小两居”宿舍,一住又是五六年。眼看身边很多朋友都买了房,我们也四处去看,看来看去却只得出一个结论:这房子没法买,否则每月还了贷款就不要吃饭了。

不过1995年的时候我们买了一辆车,很便宜的北京2020吉普。刚拿了车本的人看到别人的车实在太眼馋、太手痒了,并没有想到倾家荡产地买了车,接下来要面临的就是没钱加油,没钱维修保养,甚至没钱吃饭。我们开始天天数着钱过日子,除了远征偶尔露一小手,在家做点饭,我们基本上就是吃方便面。

我们还买过一件“奢侈品”——一部极其古老、长宽及重量都近似于板砖的诺基亚手机,花了14000元。那时无论谁离家拍戏,我们每天都要通一个电话,但是宾馆传达室的长途太难打了,排两个小时也照样轮不上。我们为了随时找到对方,决定投上一笔巨资。那天我们很早就赶到西单电报大楼,只见大厅里人头攒动,沸反盈天。柜台里,百元大钞已经在地上堆起了三尺来高。远征手脚并用,爬进人堆,双手把厚厚一摞钱奉上,又接过手机,手脚并用地从人堆里爬出来。当初这个“二人专线”的号码我们现在依然在用,不过手机已经成老古董了,一直留在家里,舍不得扔。

这些年,家里经济条件好了,但我对物质的要求还是老样子。远征和我一样,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大概和我们都出生于部队大院有关系。从小,家中从桌椅板凳到粮油副食全是统一配给的,“钱”的用处并不明显。

远征哪里都好,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爱收拾屋子,而且是“相当不爱”。如果他一个人在家,家里一定乱得无处下脚。有一年我去片场探班,一进他的卫生间,当场晕倒。所有的瓶瓶罐罐,洗面奶、剃须水、摩丝……都光秃秃地敞在空气里,而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盖则散落在各个犄角旮旯里。我啼笑皆非地问他:“用完以后把盖拧上很麻烦吗?”他却满不在乎,“下次用着方便啊。”

对于我们,幸福就在这些天长日久的琐事中。远征说,他只有一句座右铭:“日子是要一天天过的,过,就是一寸一寸地走。”

28. 我们的三个节日——梁丹妮

今年2月14日,有一位记者问我和远征怎么过情人节,大概是因为我们俩的“浪漫”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其实对于我们,真正浪漫而隆重的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三个节日——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2003年11月20日,我们结婚10周年,远征正在美国演《茶馆》,第二天才回北京。于是提前很久我就在想,怎样才能在他回家的时候,给他一点惊喜呢?

一天,我偶然看到一家路边小店的墙壁上装饰着彩色拉花,很漂亮,于是灵机一动,去了阜成门的万通小商品市场。那里的好东西真让人赏心悦目、童心大发,五颜六色的拉花、彩纸,温馨可爱的贺卡,形象各异的公仔娃娃……我边逛边挑,一转眼大半天就过去了。

回到家里,我开始大展拳脚,登高爬低地布置“新房”。《金粉世家》里有一个场景,金燕西把冷清秋带到一座城门边,高喊一声:“清秋,我爱你!”一个写着“清秋,我爱你”的大红条幅随即沿着城墙铺展下来。我也打算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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