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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版:精品文摘 上一版3  4下一版
无法沉默的爱
近代名流的趣闻掌故
邓小平临终无遗憾
南北腔调
做有用的事
晕书综合征
我们需要“罪富文化”
日本农民让人眼红
榆树上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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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名流的趣闻掌故

章太炎:

拿粉笔当香烟

章太炎满腹经纶,才识过人,但在生活上却不修边幅,颇为怪异。他留着两边分梳的头发,春天,常穿长袍外套一件式样特殊的坎肩;夏天,则穿半截长衫,袒胸赤臂;一年四季,不管寒暖,手里总握一把团扇;长年不更洗衣服,两袖积满污垢,油光发亮,讲课或演讲时,鼻涕流下来,就用袖角抹擦。章太炎烟瘾特大,即便正在讲学,也烟不离口,一手拿粉笔,一手拿香烟,有时写板书,竟将香烟当做粉笔;吸烟时,又将粉笔当做香烟。

陈独秀:

为争“父”字几乎动武

1932年,陈独秀被关进南京老虎桥监狱后,他潜心研究文字学。江苏南通有一位姓程的老先生,也是研究文字学的,因慕陈独秀之名,特地来监狱看他。两人一见如故,互道钦佩,交换著作、文稿。然后,两人推心置腹,侃侃而谈。

起初,双方都心平气和,各抒己见。突然,两人为了一个“父”字的解释,热烈争论起来,闹得面红耳赤,互斥浅薄。两人都高声大叫,拍桌对骂,几乎动武。陈独秀说:“‘父’字明明是画着一个人,以手执杖,指挥人家行事。”而那位程老先生说:“‘父’字明明是捧着一盆火,教人炊饭。”

同狱室的濮德志好不容易把他俩劝开了,并说:“学术讨论应该心平气和,不应发火。”又随口诌出几句打油诗:一曰执杖一曰火,二翁不该动肝火;你不通来我不通,究竟谁人是浅薄。若非有我小濮在,遭殃不只是板桌;异日争论平心气,幸勿动怒敲脑壳。

程老先生听了这首打油诗,笑了;陈独秀则嬉骂道:“你这小鬼是浅薄,我要敲你的脑壳。”濮德志笑着说:“我岂止浅薄,对于你们这一行,我简直无知。”

萧楚女:

为演讲撑断裤腰带

1922年,萧楚女去四川开展工作,担任《新蜀报》主笔,以“楚女”之名发表文章。很快一封封求爱信飞到了编辑部。萧楚女便在报上刊登了启事:“本报有楚女者,绝非楚楚动人之女子,而是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并略有麻子之一大汉也。”

1926年,萧楚女应邀来到黄埔军校演讲,来听课的人特别多,校方临时决定将会场改在大操场。由于当时没有扩音设备,萧楚女几乎是边喊边讲了。“再大点儿声!”后面的学生仍在大喊。萧楚女略停了片刻,吸口气,运足了劲,把声音提到最大限度……突然,“嘣”的一声,他只觉腰间陡然一松,裤带崩断了,忙按住了裤子。台下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窘迫。萧楚女就这样一手叉腰,一手挥臂,讲了整整90分钟。事后,他对朋友说:“此为平生第一窘事。”此后,他再也不用腰带,而改用保险系数更大的背带了。

摘自《半月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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