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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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版:郑 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父子炒股
社日与社火
《谁家有女初长成》
正是春天
高洁(国画) 丁少梅
清溪(摄影) 望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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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没走几步,我就 像被什么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那不是我千遍想、万遍念的企鹅么?它们在石砬上,在雪丘上,不是1只,不是10只,不是100只,而是成千上万地晃动着,真的像电影里的一样,有的站着望着我们,有的索性向我们一摆一摆地走来。

那一刻,时空发生了逆转,走动着的不是我们,而是企鹅们,我们呆呆地望着这些土著居民,这片岛屿的主人,它们却很自如很友好 地欢叫着,或走来走去地奔走相告着。

我激动得不能发声,激动得如鲠在喉。好一会儿,才缓过 神来,脑袋里储存的信息飞快地转动起来,这座岛是帽带企鹅聚居的王国,有上万对之多,眼前的小家伙们就是帽带企鹅了。仔细一打量,它们头上戴着黑帽子,有一条细绳似的黑杠沿着头顶从脸上画到脖子上,就像戴着警察大盖帽似的;并且它们喜欢大吵大嚷、直颈高歌,走起路来挺胸昂首,真有点军人的气派呢!

这些小帅哥实在太迷人,害得我几乎不能移步,可队友们都跑到前面去了,理性告诉我,半月岛绵延2公里,登陆的时间 限定1个小时,我不能陷落在这里,那就会不能拜会更多的小帅哥了。

我又举步前进,在一个高高的石砬子下,一群队友举着长枪短炮,啪啪按快门,全然不顾雪水打湿了镜头。那上面卧着许多企鹅,正在专心致志地孵蛋,这些承担孵蛋任务的有时是爸爸有时是妈妈,而不孵蛋的企鹅则跑来跑去地叼石子,为小宝宝筑巢。

石子对企鹅来说是宝物,筑起的巢是它们的全部家产,可以避免鸟蛋被雪水浸湿。

翻过这道山冈,就是岛的另一海岸,岸边是洁白平整的雪原,上面的企鹅排着队行进。大家忙着与企鹅合影,我拿出三面旗帜,还有冰酒,分别让队友帮助拍了照片。

看看左前方有人往回返,我急忙 向那里 跑去,路上的 企鹅来不及拍照,只能用眼睛送个秋波了。

忽然,一个同 船的外国朋友向我做了一个手势,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啊,那块礁石上有一只很大的黑背的大白鸟正在草做的窝上孵蛋呢。是雁鸥?还是海鸥?或是鞘嘴鸥?最大的可能是黑背鸥。为了不惊扰它,我们放轻了脚步,它也友好地看着我们,并没有改变一丝一毫自己的姿势。在许多时候,我们的快乐都需要有人分享的,有时是同伴,有时是同船的并不认识的无论哪一个国家的外国人。

离开小岛的时候,我已经糟得像泥猴了,浑身湿一块、粉一块的,跌跌绊绊地乘坐冲锋艇回到大船。上船时,我照旧要在海绵的洗鞋池涮一遍,我的裤腿上沾满泥污,船公司的人用喷枪一阵猛烈冲刷,他们一定奇怪,这个家伙,怎么弄得这么脏,在岛上打滚了不成?

回到船舱,我急忙将滑雪裤的外层细致冲洗了一次,以尽快烘干,下次登陆穿。

袁茹回到船舱,进屋,便筋筋鼻子问:“有股什么味啊?”

我笑起来:“你的嗅觉很灵啊,有点像鸭子巴巴的臭味吧?”她点头称是,我开心地笑道:“那是企鹅惹的祸,怪不得我了。”

南极的夜晚——永昼

不知不觉就到凌晨3点钟了。天仍然大亮着。这里已经是高纬度地区,正处在夏至的极昼月份,夜里顶多两小时天黑,即便天黑也是朦朦胧胧的、黑得不彻底,看书写字都不成问题。

南极的夏天只有三个月,我们到来正值仲夏时分,由于太阳直射南半球,整日里太阳几乎都悬在地平线以上。

我没来南极前,就嚷着到南极这极其纯净、没有一丁点污染的地方看星星看月亮,此时才明白,这里的天不黑,星星根本看不到,月亮呢,压根就没有从地平线升上来。

整艘船都静下来了,人们大多已经进入梦乡,可我却不肯入眠,我要好好看看、感受一下白夜,这在我所居住的地球的另一面,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另外,我还觉得船上的时光很有限,睡觉实在是太奢侈了,如果能够,我宁愿不睡或少睡,那样别人在船上的一天,在我就是两天,别人在南极9天,我就是18天。我的这些傻瓜算式,透支了我的精力、耗费了我的体力,以致我在回程中遭遇点风吹草动,晕旋便加倍地发作,难受的滋味打将上门,使我险些一败涂地。

库佛维岛:觐见金图企鹅

今天又要登陆了,这消息令人无比兴奋。南极的旅行方式很特别,是坐在船上看风景:看冰川、看冰原、看海峡、看鲸鱼、看可能看到的南极的一切。如果天气允许,适时地安排登陆。

登陆时间是上午8点,登陆地点库佛维岛。我们是第一个登陆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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