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帆笑了笑，接着说：“第五，我要知道张亚平的举动，好吗？”

“好。你不是要顾海涛的消息吗，他今天中午和庆丰科技公司的人吃饭，那家公司就是于志德的二奶开的。她叫张庆，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叫张平，一个叫张丰，张丰还在上研究生，所以主事的就是她和大弟弟张平，姐弟俩感情不错。”

“他们约在哪儿？”

“美凯达酒店。”

顾海涛根本没有想到陆帆会来找他，而且就在他现在所在的美凯达大酒店。

“陆总，到底有什么发财的好事儿啊，说出来让兄弟听听。”

“晶通项目大约一共7个亿，赛思与SK正在暗暗较劲，瑞恩这几年虽然也小有规模，但想上个大台阶，肯定要盯上这块蛋糕，你是主力销售，单子安在你的头上，你估计能拿下多少？”

“陆总，”顾海涛嘿嘿一笑，“我怎么能估计得到。”

陆帆叹了口气：“我是瑞恩出来的，你现在是瑞恩的主力销售。不是我卖个老前辈的姿态，海涛，我是真的能帮得上你，这才来找你。也许，这就是人吧。”

顾海涛不出声地听着，陆帆到底搞什么鬼？陆帆接着说：“晶通这笔生意，我们只打算做5个亿，另外2个亿，里面一大部分是售后开发服务，我们打算分出去。”

“什么？！”顾海涛先是一惊，继而一喜，接着又疑惑起来，“赛思的人头贵，售后服务的成本高得离谱，分出来包到外面是不新鲜，不过那也要等拿下项目来扒层皮再包出去啊。怎么，你们吃不下？”

“吃得下，”陆帆用手捏了捏，做出数钞票的模样，“但是我说它吃不下，它也就可能吃不下。”

顾海涛释然了，难怪他巴巴地找了来，原来是想从7个亿里分出一部分好处，2个亿啊，这可不是小数目，何况还有3年的后续服务。可是天上不会掉馅饼，陆帆为什么找上了他？陆帆瞄了他一眼，说：“要是别的公司，我还真不敢给它。可巧我是从瑞恩出来的，瑞恩部分产品又合适，这一来有些事就好操作了，二来也不会惹闲话。但是这事儿也有不好的，你心里应该有数。”

“行，”顾海涛一拍大腿，“您开个价？”

“我要四六分，”陆帆说，“我四，瑞恩六。”

“陆总，你也太黑了，2个亿说起来很大，实际利润能有多少？您这样我怎么和上面交代？”

“你一定有办法的，”陆帆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联手，瑞恩的利润你想办法去谈，至于好处，我的四里面再单独分一分给你，怎么样？”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酒吧。陆帆和张亚平对面而坐。一个瘦小的戴着一副眼镜的男人不停地给他们倒酒，陆帆呵呵一笑，指着他说：“张总，你这个助手真是不错啊。”

“呵呵，”张亚平说，“你那个小姑娘不是挺好吗？”

“她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陆帆说，“关键还不是她，有些人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势力，不服管不听话，张总，你说像你我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靠裙带关系吃过饭？我们都是靠的自己，要不是看在你们石家庄某些领导的份上，我立即开了他。”

张亚平没有说话，李忠小心地说：“您是说周祥？”

张亚平盯了李忠一眼，李忠不开腔了。陆帆说：“不是他还有谁，不过没关系，我早晚把他踢出去，凭他想留在赛思中国，那是做梦！你不知道，就为了没有把晶通安在他的头上，他跟我闹得没完没了，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较着劲呢。”

“哦，是这样，”张亚平笑，“那就该杀杀他的锐气！”

“我杀了就杀了，”陆帆说，“他不就是靠着姐姐才有今天吗？这种人没有用的，无所谓。”

陆帆佯装出醉得不行的模样，提出回宾馆休息。张亚平让李忠送他到宾馆房间。

等李忠一走，陆帆缓缓睁开眼，从床头取出一支烟，慢慢地点上。突然，叮铃铃，电话声响起，陆帆从睡梦中惊醒，接听了电话：“嗨，老板！”

何乘风说：“我告诉周祥你不喜欢他，他很不高兴，等回了北京我安排SK的人与他见面。”

“好的。今天要见的人我都见了，上午我见了李才厚，安排他留意晶通以及SK、瑞恩和代理商相关人的行动。下午我见了顾海涛，他对我们要分出去两个亿的事情完全相信了，以后联手不是问题。晚上我见了张亚平，把和周祥不和的消息透露给他。”

何乘风说：“雷小锋已经把云海做的市场方案发给我了，看来这位新的大项目总监很卖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