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大多数初涉爱河的年轻朋友都是怀有天长地久的美好愿望的,也可能都拥有过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不过,这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大多凄惨收场,而且,往往开始愈是轰轰烈烈的故事结局反倒会愈凄惨。我这里说的没有道德观方面的判断,只是说,不管双方谁对谁错,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最后双方都很受伤,甚至会闹到老死不相往来或者势如水火的地步。
原因无疑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一点恐怕还是因为年轻,考虑的事情太少,经历的事情也太少,容易盲目冲动。自然界中的确有这种现象,连绵不绝的往往是细雨和微风,细水才能长流。我觉得这个规律也可以适用于社会问题,尤其是爱情问题。所以,得出上面的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和小娟的关系就是属于细水长流型的。久谙世事的我和清醒理智的她,虽然不乏激情,但我们都很会控制自己;恬淡自然,轻轻松松去过每一天;每次看到对方的笑容,自己心里就会感到很满足。
这就是我现在需要的生活,也是小娟向往的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
登顶青海玉珠峰
2007年,是香港回归十周年,因为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之时,内地、香港登山协会联合组织了一次“庆回归登山活动”。
中国登山队队长王勇峰将担任此次登山总指挥,参加的人员包括中国登山协会登山家、官员、教练,内地及香港登山队员、演艺界人士等,总体规模约60人。
我是从厦门经转成都去的格尔木,在格尔木有两天的短暂停留时间。那里的海拔是2800米,这两天时间主要用来适应高度。
我是上午11点到达格尔木机场的,与大队人马汇合后,我就向队长了解了登山的详细情况,做积极准备,并进行适应性训练。我要在2800米的格尔木住两天,等适应了高原的环境以后,再去3500米的高处。
我还没出现高原反应,吃过午饭就去逛街,还上公园看了看。以前经朋友介绍,认识了王勇峰,当时他送了一本书给我,叫《危险的脚步》,我看了以后立马就有一种登山的冲动。刚好遇到这样的活动,机会难得,我当然毫不犹豫地参加了,我一直自信身体不错,早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10月2日下午4点,我们抵达海拔5040米的玉珠峰大本营,我们要在这里调整两三天。我还没下车高原反应就来了,整个人都晕了,胃里翻滚着很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我看到无线的摄影队,还有郭羡妮、崔建邦、梁荣忠这三个人。无线共来了20多个人,部分队员感到头疼、恶心,有的不停呕吐。好几个女孩子都难受得都哭了出来。我硬撑着安慰他们:“这是正常的,不要慌,一慌就更难受了,就更是不能适应了。”
有一个女模特叫姜培琳,这回已经是第二次登山了。她告诉我们, 她第一次登山的时候,一边哭一边爬,一路基本上就是哭着回来的。回到平地的时候,她发誓再也不登山了。结果这次打电话给她,她还是屁颠屁颠地来了。登山是很辛苦,但是很有魅力,无法摆脱那个魅力。
我们的队伍有80人之多,除了一些专业的登山运动员,还有香港无线电视台和CCTV-5的记者、奥运会合作伙伴联想公司和全程跟踪进行网络报道的搜狐网的员工,当然,还有当地的政府人员。张朝阳也来了,一直和我一个队。
当天晚上,我们连夜送了7个队员到格尔木医院。我记得最深的是我们队的一个队员反应太严重,在送的途中他身体忽冷忽热,吓坏了大家,医生说幸亏送得及时,否则将有生命危险。
因条件艰苦,帐篷没有取暖设施,又因缺氧,总指挥王勇峰特别提醒现在绝对不能睡觉,他说:“现在再困也不能睡,你们得熬,只要过了1点,就可以睡了,而且必须睡。现在才8点钟,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们现在去睡,9点钟就会醒,然后整晚就只能睁着眼睛等天亮了。忍住吧!10点都到餐厅去吃东西。”
“难受肯定是有的,就靠意志力了。”他继续说。
虽然大家都很难受,很累,当时是零下十几摄氏度,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王勇峰就组织大家聊天,讲笑话,但有几个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停喝热水。
因为剧烈的高原反应,休整的两天里,离开的队员估计有十多个。很遗憾他们放弃了。所以今天王队(王勇峰)在玉珠峰大本营宣布了本次登山活动最新冲顶名单和冲顶计划,最新的成员包括我们登山队、张朝阳、姜培琳以及香港登山队的队员等,计划明天从大本营出发前往海拔5600米的一号营地,10月6日冲击海拔6178米的玉珠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