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反中美男计
当年,陈纵横把金石心支到王亚樵那里,就踏上了去美国留学的路。
从美国留学归来,陈纵横改名为陈质平,被戴笠的特务组织看中,吸收为特务。因他风度翩翩,又才华出众,所以,戴笠指示他专门靠勾引女人来开展工作。
为了追杀王亚樵,戴笠费尽心血,早已用过“女人”这颗棋子,无奈王亚樵乃情种一个,到后来弄得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若是找到金石心,把她收买过来,通过她来寻找王亚樵的行踪,然后杀死王,定然是王难以想到的。因为王亚樵在这一方面是极其自负的,他总是认为他征服过的女人是会绝对忠诚于他的。
戴笠闻言大喜,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原先是把肉往王亚樵嘴里塞,王亚樵自然会怀疑;如今是把王亚樵碗里的肉给拿出来,注射些毒素,再放进去,王亚樵只要发现不了,就不会怀疑的。
1936年5月1日,在香港尖沙咀一处幽静的庭院里,一位身着洁白的连衣裙的少妇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棕榈树下看报,老妈子牛氏来报,说外面有位先生来访。这位少妇就是已改名余婉君的金石心。
不多时,便见牛氏引进一个身着银白西装的青年。就是同学章舸的表哥陈纵横。他乡遇故人,余婉君心中顿感万分亲切。
分别这么久,陈纵横还记着她,她很是感动。当年初次相见时,余婉君就曾为陈纵横的气质与风度所动,这次患难中相见,心中当然更加激动。二人坐在那里,谈了分别后各人的遭际,感怀万千。
酒至酣处,陈纵横说:“想当年我年幼贪玩,害得金小姐有校不能进,但小姐却因祸得福,得与盖世英雄王亚樵相识,实在是可喜可贺!我原本打算在政界干一番事业,但宦途坎坷,风险难测,令我常常觉得,空有一身劲,没处使。听说王亚樵对小姐情深意笃,倘若金小姐能够引见一下,让我到王先生门下,我想,我定然会有所作为的。”
余婉君叹口气说:“陈先生有所不知,现在的王亚樵,早已不是上海滩的斧头党魁了。这些年来,他刺老蒋、杀日酋,去年又让汪精卫吃黑枪,弄得全国通缉,无法立足。现在,他究竟跑哪去了,连我都不知道。”
说完,她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清泪。
陈纵横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实情,但他心里有数,只要将这个女人搞到身下面睡稳,再让戴老板提供王亚樵的行踪,不愁找不到王亚樵。不管怎么说,如此美貌的女郎,先享受享受快活快活再说。欲速则不达,得悠着来。
当晚,情未了舞厅灯光闪烁,舞乐阵阵,帅男靓女舞个不停。陈纵横本是风流场中高手,且在美国操练过,华尔兹、普鲁斯走得如行云流水,余婉君这些年来久经磨炼,提腿摆臀也早已炉火纯青,二人在舞场中配合极为默契,自然天成一对。
被一个高大潇洒的男人搂着,让众人流露出钦羡的目光,余婉君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无上的荣耀。
舞间休息时,他们走出舞厅,来到街边公园的树丛之中,两人偎依着坐在一张长条椅上,陈纵横猛地将余婉君抱在了怀里。“陈先生,你……”
“金石心,佛心动,连佛都对你动心,你叫我怎么办?谁叫你长得这么美的,我再与你相遇,是天缘未尽啊!”
余婉君此时心中早已春情荡漾,但却作推却状说:“陈先生不要老开玩笑,你是豪门之子,又有异国教养,我乃一飘零女子,岂可高攀?”
“那我可要攀你了。”陈纵横说着抱起余婉君,走进树林深处的一片草地上放倒,为她宽衣解带。
经过一段时间的肌肤相亲,余婉君终于坠入情网,再也不能自拔了。陈纵横呢,虽说重任在后,但能与美人厮守,其乐无穷,也就顺其自然,况且,睡美人还是他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呢。
王亚樵在广西闹得天翻地覆,陈纵横在香港干得轰轰烈烈,戴笠当然有些气愤。
“年轻人,我出钱让你玩女人,派人站岗保护你玩女人,你是够快活的,可是,王亚樵已到了梧州,和李宗仁、白崇禧打得火热你知道吗?”
“这……”陈纵横浑身冷汗直冒,的确,这段时间他只记得快活了,王亚樵的事的确没有上心。
“立刻搞清王亚樵的地址,不然,你就去做风流鬼去吧!”
分手时,戴笠下了死命令。
陈纵横权衡了一番,觉得可以向余婉君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