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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维权是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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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维权是我的权利
质疑“恩人”为何事隔多年才起诉

新华社北京5月12日体育专电(记者 李丽 杨明)桑兰诉讼案目前受到普遍关注,桑兰和其经纪人黄健近日一起接受了新华社记者的专访。

1998年在友好运动会上受伤导致高位截瘫的前中国体操运动员桑兰上月底在纽约提起诉讼,向当年友好运动会拥有者美国时代华纳公司、美国体操协会以及美籍华人刘国生、谢晓虹夫妇等多名被告提出总计18项指控,并索赔18亿美元。这些指控包括:有关被告未按照约定支付桑兰治疗和生活费;刘/谢夫妇控制了桑兰的友好基金,且作为监护人未能代表桑兰及时维权,反而阻挠桑兰起诉和公开说出她受伤的责任人等。

这是个人维权案

此事在国内引起争议。黄健同刘/谢夫妇在网上互有指责。鉴于当年刘/谢曾受中国体操协会委托在美国照顾桑兰,桑兰养伤时曾住在其家中约7个月,她与谢晓虹的“母女情”当年一度被广为颂扬。有网民认为桑兰如今状告“恩人”,类似“农夫与蛇”的故事。

对此比喻,桑兰十分委屈:“我怎么就成了蛇了?”

“我一直强调,这是我个人的维权。”桑兰表示,为了避免口水战,她不再接受采访。

桑兰称,法律的东西应用法律来解释。“其实本身这个案子性质很简单,是一个基本的维权。我如今是无法再沉默下去了,所以想要维权。”

质疑“恩人”

桑兰起诉书中提出18项指控,其中8项是指控刘/谢夫妇,另有两项指控也涉及两人。同当年桑兰与两人尤其是谢晓虹在公开场合和媒体上表达出来的亲密感情,形成了对比。

对于“忘恩负义”的说法,桑兰感到委屈。她质疑说:“说是恩人,你也要说出一二三四,恩在哪里?”

刘/谢曾在博客上表示,他们对桑兰“除了付出还是付出”。对此桑兰反驳道:“他们付出了什么呢?治疗费?那是保险公司的钱,住院、康复、药品等都是。”

桑兰指出,当时在美国很多人为她捐款组成的“桑兰友好基金”,实际上一直由谢/刘控制,直到2008年才给桑兰本人。她说:“这里面就不知道怎么用的。因为基金都是他们在控制,我也没有拿到任何明细。开始他们跟我说,基金由4个人监管,他们不是监管人。结果2008年给我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就是监管人。”

桑兰谈到当时她从美国养伤回来的飞机票:“刘/谢那会跟我说的是,机票是他们出,两张头等舱(桑兰和母亲)。我在美国的医疗用品、电动轮椅运回来,也说是他们出钱。结果2008年去美国才知道,是从基金中扣除的,当时我也惊了。”

桑兰和黄健在谈到当年谢/刘夫妇的做法时,多次用到“控制”这个词。他们认为,当时包括后来很久,谢/刘都是从经济和思想上给桑兰压力,控制桑兰。

桑兰说:“我刚回来,他们就一直打电话过来,动不动数落我。比如有个媒体采访我,我没提到感谢他们,他们就说我没心没肺,没良心。”

黄健认为,谢/刘当初照顾桑兰并非如自己宣称的那样“无私”,而很大程度上是利用桑兰炒作自己。他说:“当时很多政要、名人都去看望桑兰,可以看当时的照片,很多照片上都少不了谢晓虹。”

对于有网民质疑桑兰为何当年多次公开对媒体表示对谢/刘的感激之情,如今翻脸不认人之事。桑兰说,自己那时候“举目无亲,又住在他们家里,不会英语,所有事情都是听他们讲的。当时我很相信他们,他们每句话我都相信。我那时候,可能都能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包括我爸妈也说,你看,我们人生地不熟,我们要感谢他们。”但现在,桑兰觉得很多东西“我完全不知道,完全被蒙在鼓里”。

为何事隔多年才起诉

桑兰起诉书中对刘/谢的指控包括,两人作为监护人未能代表桑兰及时维权,阻挠桑兰起诉和公开说出她受伤的责任人等。

采访中,桑兰称13年前意外刚发生时,她说过自己受伤是有人干扰,个别国内媒体也有报道,但当时参加友好运动会的中国体操队负责人和刘/谢都阻止桑兰公开谈论此事。

桑兰再次描述友好运动会上她受伤的情况是:当时是比赛前的跳马热身练习,桑兰在起跑并快踩踏板的时候,一名罗马尼亚教练在运动员要落地的地方去撤垫子。“就好像在高速公路上,突然有人出现。”桑兰认为,这个意外影响了她的动作,才导致她严重受伤。

据桑兰和黄健说,第一次桑兰提出来有人干扰,是她父母去纽约刚见到桑兰时,又急又气,追问“桑兰你怎么回事?怎么跳成这样?”桑兰说:“不是我,是有人撤垫子。”但当时中国体操队的负责人阻止了谈话继续,说“桑兰你别乱说话。你摔坏了,脑子记不清楚了。算了算了,别说了。好好养病”。

黄健说,谢晓虹当时还有一个身份是中国体操协会副主席,她的立场同中国体操协会是一致的。

桑兰则回忆,在中国体操队回国后,她和母亲留在美国。那段时间每次媒体采访前,刘/谢都会跟桑兰打好招呼,“让我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说的话你也没证据,所以他们也不愿意让我接受国内媒体的采访,只让我接受美国媒体的采访。”

桑兰还提到,当时浙江同乡会也提出来,要一起帮助和照管桑兰,因为桑兰是浙江人,但刘国生夫妇不让。“很多人都抢着帮我,但谢晓虹给我灌输的永远都是:他们要骗你。”

黄健认为当时桑兰的情况就是“受制于人”。他还说,他们和律师讲述当时情况时,律师也十分不理解。黄健认为,以当时的氛围、当时周围人给她的言论,给她的信息,要控制一个17岁、一直在封闭训练中长大的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情。

桑兰自己则说:“所以那时候我也被‘洗脑’了。我也动不动对媒体说:不幸中的万幸。那时候真的小,什么也不懂。”

1998年8月,桑兰还在美国谢宅养伤的时候,刘/谢飞到北京,和中国体操协会一起通报了桑兰在美国的情况。黄健说,当时刘/谢以中国体操协会委托的桑兰在美国的监护人身份出席发布会,并在发布会上将桑兰受伤的原因归咎于“完全是个人失误”。

上图:桑兰和谢晓虹在一起。(资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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