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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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版:郑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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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奥巴马夫人说,工作人员想“让孩子的生活轻松点”,但是“当你有了小孩子……你不应该把孩子宠坏了”。所以玛丽亚和萨莎还是和往常一样有她们需要完成的家务,整理自己的房间,从桌子上清理自己的碗筷,收拾自己的床(“不必好看,铺上床单就行。”妈妈说)。于是,女儿们会感到和在家里一样,父母会告诉她们,她们在白宫里有行动的自由,包括有权到椭圆形办公室里去见爸爸。不过新鲜感很快就消失了。当米歇尔问女儿是否想去外面,看看爸爸的直升机降落在南草坪上,玛丽亚耸耸肩:“我们已经看过了。”

“第一女儿们”现在更为感兴趣的,是椭圆形办公室外面的草坪上,父母为她们安装的一架价值35000 美元的雪松红木秋千。当神枪手们从白宫屋顶上的监视哨观察着她们,秘密特工在地面保持着警惕的目光,从行政大楼的不同位置负责警戒时,玛丽亚、萨莎和一群学校的新朋友笑着和尖叫着,试着这一套四个秋千,滑行,挺住,高高向上荡……一个细节使她们的秋千架区别于任何其他秋千:黄铜板材上雕刻着所有44 位美国总统的名字,包括她们的爸爸。

尽管新套定制的游乐场装备——秋千架十分有趣,它还是无法使女孩们的视线从那件“终极奖品”上移开——一只新的小狗。

在入主白宫的日子里,米歇尔也深入到周围的社区——正如她在芝加哥做的那样。她与丈夫一起访问小学校。之后,她造访了内政部,与当地印第安人会面,在华盛顿日间护理中心为儿童们读书,给在农业部工作的工人带来了玉兰树幼苗。她还悄悄地结识了女儿的同学和老师。

每个晚上,在白宫家庭晚餐上,巴拉克和米歇尔总是用一个多年来他们一直使用的小游戏打开话题。游戏的名字叫做“玫瑰和荆棘”,每个参加者都要分享当天他们遇到的“玫瑰”(好事)和“荆棘”(困难)。意识到总统面临的日渐增加的危机,玛丽亚说:“爸爸,你似乎在做一份充满‘荆棘’的工作。”

她的父母笑了。“是的,”巴拉克承认,“你可以这么说。”另一方面,米歇尔觉得她的日子超级美好,充满“玫瑰”。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当选总统也意味着赢得了一个真正的家庭生活——正像米歇尔一直渴望的那样。她不再催促巴拉克做家务事,而他会负责每晚10 点遛遛“波”,正如她早上第一件事是负责遛狗一样。

当然,他们的生活永远都不会恢复正常了。其他的先不说,从现在起,他们将一直处于秘密保安特工的保护之下。奇怪的是,奥巴马充满浪漫气息的“秘密保安代号”,从模糊程度上来说颇似给肯尼迪一家的。肯尼迪一家的是:蓝瑟(约翰·肯尼迪),花边(杰奎琳),歌词(卡洛琳)和百灵(小约翰),而奥巴马一家的是瑞纳哥德(总统),复兴(米歇尔),辐射(玛丽亚)和蔷薇花蕾(萨莎)。

与其他第一家庭的比较会持续下去,尽管巴拉克和米歇尔对于这种观念都感到愤愤不平,他们认为,自己将要进入一种全新的生活。“杰奎琳·肯尼迪非常棒,我很佩服她,”米歇尔说,“但相信我,我不是杰奎琳·肯尼迪。”

米歇尔45 岁,比杰奎琳于1961 年成为第一夫人时,整整大14 岁。尽管如此,比起记忆中任何一位第一夫人,高挑、长腿、素质全面的米歇尔已经确立了自己的一种新风格图标——她的时尚元素,被大牌设计师捕捉,上了Targer 和J. Crew 等品牌的衣架。“她总是喜爱衣服,”她的朋友谢拉克惠特克说,“她喜欢钱包,喜欢修指甲,做个好头发——她真的是个少女一般的姑娘。”米歇尔最喜欢的饮料和杰奎琳一样,是香槟。

米歇尔坚决否认自己是一个“超级时尚迷”,不过她经常穿着无袖的裙装和上衣以展示线条漂亮的手臂。她承认,喜欢打扮,“为丈夫打扮得漂漂亮亮,感觉不错”。甚至在她丈夫就任前,她就决定为《时尚》杂志封面拍照,其动机是希望为她的女儿“还有那些跟她们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树立一个榜样——她们暂时还没有机会能在这些杂志上亮相”。

米歇尔第一次举办的白宫正式活动,是表彰全国各州州长的年度舞会。米歇尔请母亲帮她确定晚宴的菜单,确保他们供应巴拉克最喜欢的甜点——脆片越橘水果派。米歇尔还决定打破传统:把以往历届政府所使用的瓷器混合,重新匹配出不同的组合。

莫非刘满德和香港怡乐集团有关?香港怡乐集团的董事长叫Ted Lau。广东话中“刘”的发音,正是“Lau”——难道刘满德和Ted Lau是亲戚?

燕子赶忙打电话调取刘满德的户籍。十分钟没到,服务提供商就打来电话:并无年龄在40岁到70岁之间的“刘满德”。不仅山西没有,全国都没有。可崔秀琴的配偶一栏明明就写着“刘满德”。服务提供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不知是不是改名、死亡或者移民了。

敌友难辨

Tina在facebook里找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也有个Ted Lau,是个英籍华人,有位漂亮的洋太太,还有个混血的小儿子叫约翰。照片是在约翰的一位小伙伴的生日聚会上拍的。“Ted Lau”正跟他的洋太太脸贴着脸搂在一起,约翰则站在两人前面,拿着一块蛋糕。照片下的留言是:

“约翰和爸爸妈妈——约翰的爸爸居然也出现了,这位可是大忙人,一年有八个月不在英国。”

燕子瞥了一眼那全家福似的照片:“英国叫Ted Lau的华裔估计多了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香港怡乐集团的Ted Lau。”

燕子继续琢磨香港怡乐集团和Ted Lau的关系。记得以前查到过,香港怡乐集团最大的两个股东,一个叫永辉控股,持怡乐集团22%的股份,另一个叫大洋投资,持5.5%。Ted Lau既然能作怡乐集团的董事长,他起码应该是永辉或怡乐中一家的控制人。

燕子把“永辉控股”作为关键词,在Google里搜索。不搜不要紧,这一搜还真叫她吃了一惊:除了怡乐集团,永辉控股还在好几家上市公司里投过资,那几家公司的公告里都提到:永辉控股正是英国古威银行集团的子公司!

燕子凝视着屏幕,喃喃道:“真怪了!英国古威银行集团不是咱们的客户吗?怎么过了两年才想起来对怡乐集团做尽职调查?尽职调查难道不该是在投资前做的吗?”

手机的铃声,把燕子打断了。居然是高翔。

燕子起身跑进“匿名电话间”。

“是我。”高翔说。

“噢,有事儿吗?”

片刻的沉默。

“今晚有安排吗?”

“有安排”就在嘴边,燕子迟疑了。

他却等不及她的回答:“我就在你公司楼底下呢。”

突如其来。该怎么办?说自己不在公司?他却说:“我把车停在你的宝马旁边了。”

“我可能得加班……”

高翔轻声道:“没关系,我等你。多晚都没事儿。”

燕子和高翔并肩走着,看着自己长长短短变化着的影子。

两片雪花,优雅地从燕子和高翔之间飘落。“嗨!我该谢谢你。在山西还不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现在还不知被人关在哪儿,是死是活呢!”燕子笑着,目光却流向天边。

“燕子!”

高翔的笑容却消失了。他的目光也严峻起来:“燕子,别再去山西了。那里很危险。这项目你也别做了!”

燕子看一眼高翔。他果然了解内幕。

燕子一本正经地说:“我特别需要这份工作。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你真的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高翔抿住嘴唇,扭头去看楼顶的霓虹。痛苦的表情,在他眉间膨胀。片刻之后,他把手伸进皮衣里,摸出一个信封:“给。”

燕子接过信封。里面有一沓照片。燕子把照片拿出来,分明就是万沅机械厂的机床和厂房!除了照片,信封里还有一块小塑料片——数码相机的内存!

燕子的思路乱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高翔转身,看着燕子:“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可我并不想惹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既然你一定要惹,我也只能帮你。说吧,你还需要知道什么?”

燕子看着高翔的眼睛。她不知高翔说的是真是假。她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就好像一场赌博:“能帮我打听两个人吗?一个叫黄健刚,一个叫刘满德。”

“黄秘书?”高翔问。

“他真是县长秘书?”

“是。县长前年上任的时候新提拔的。他也是你们的目标?”

燕子转换话题:“那刘满德呢?你认识吗?”

高翔摇摇头:“他多大年纪?”

“大概五十多吧。他女儿去年刚上大学。”

“他是山西的?”

“应该是。他老婆和女儿的户籍都在大同。可他的户籍却哪儿都找不到,可能注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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