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城市表情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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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那年,我去华盛顿拜访爷爷。他和奶奶一起把我带到乔治敦的一个聚会上。我在一群大人中间漫无目的地走动,突然,爷爷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乔治,来,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他把我带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前,他是聚会上唯一一个跟爷爷一样高的人。

“我给你带来了你的小选民。”爷爷对这个人说道,他是爷爷的同事,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林登·约翰逊(后来的美国总统)。他的大手一把握住我的小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祖父有时候也非常严厉。他小时候读书的学校要求“学生必须按时上学,但不准发表自己的意见”,那种环境对于我这样一个自恃聪明的小话痨来说是非常陌生的。他会很快对自己做出纪律要求,并严格执行,我发现他的这个特点是因为我拉了他的爱犬的尾巴之后,他立刻在房间里把我追得四处乱跑。当时,我觉得他非常吓人。但是长大之后,我才了解到这位外表庄严的老人其实有一颗温柔的心:母亲告诉我妹妹鲁宾去世后,爷爷在格林尼治的一片公墓里挑选了一座非常美丽的坟墓给她,这给母亲带来了极大的安慰。当祖父在1972年辞世后,他就被安葬在了鲁宾的旁边。

父亲非常热爱和尊敬他的父亲,也真挚地爱着自己的母亲。奶奶多萝西·沃克·布什有着天使般的性格。她可能是我见过最甜美的人。我记得小时候晚上睡觉时,她把我放进被窝里,裹好,念完祷告后就挠挠我的后背。

1959年,我们全家搬离米德兰,来到了550英里以外的休斯敦。当时,父亲已经当上了一家石油公司的CEO,从事近海钻井。我在那里学习打高尔夫球,结交到了一群新朋友,并就读于一所叫金凯德的私立学校。当时,我觉得米德兰和休斯敦的差异巨大,但是后来的经历告诉我这真是小巫见大巫。

有一次放学后,母亲在校车到站停靠的附近接我回家。当时我已经是读九年级的大孩子了,母亲们一般都不会去校车车站附近接我们回家,只有小学生的母亲才那么做。那天她看上去兴奋异常,显然是有什么好消息。当我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叫道:“祝贺你,乔治,你被安多弗(Andover)录取啦!”这对她来说是个喜讯,但对我却不见得。

在前一年的夏天,父亲曾带我去参观他的母校——位于马萨诸塞州安多弗的菲力普斯预科学校。这所学校显然和我以前读过的学校风格迥异。去安多弗上学是布什家庭的传统,我要延续这一传统。

我的第一大难题就是要向得克萨斯的朋友解释安多弗的情况。在那个时代的得克萨斯,如果有人被送往外地上高中,多半出于惩罚的目的。当我告诉一个朋友我准备去马萨诸塞州的一所寄宿学校读书的时候,他只问了一个问题:“布什,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1961年秋天,我入学了。我想我的朋友也许说得没错,父母是想惩罚我才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不管是去上课,还是吃饭,还是去教堂做礼拜,我们都得打领带。安多弗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我们仿佛被流放到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

这所学校治学严谨,对我来说是个巨大挑战。我的英语成绩最差。

当作业批改发下来后,我看到卷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零分。这无疑是给我当头一棒,让我倍感羞辱。我在得州读书总能够得高分,而这则是我第一次成绩不及格。我给父母打去电话,告诉他们我多么可怜。他们鼓励我要坚持下去。于是我决心一定要克服困难,因为我不想做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比起学习上的步履维艰,我在社交生活方面则适应得快得多。

在安多弗读书的最后一年,历史课的任课老师是汤姆·里昂。他喜欢用自己的拐杖敲黑板,以抓住我们的注意力。他总能把历史人物讲得栩栩如生,讲到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的时候尤其如此。里昂先生对我要求严格。他不断向我发出挑战,又时刻培养着我。他批评过我,也表扬过我。在他的鞭策激励之下,我对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历史的热爱伴随了我一生。几十年以后,我邀请里昂先生来到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那一刻对我的意义非同寻常:一个是正在创造历史的学生,一位是曾经讲述历史的老师。

安多弗的学习生涯即将接近尾声,申请大学的时候到了。我的第一选择是耶鲁。毕竟,我是在耶鲁出生的。

尽管布什家族与耶鲁大学颇有渊源,我仍怀疑自己能否被录取。我平时的成绩和考试分数还马马虎虎,但是仍低于班上很多同学。学校指导学生申请大学的贝内迪克特主任非常现实,他建议我同时申请一些其他的“保险学校”,以防万一没被耶鲁录取,我还能有退路。我申请了另外一所好大学,奥斯汀的得克萨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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