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版: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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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的老太太
明珠本是
磨难出
大海礼赞
《企业的智慧》
富未必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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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北到华北、华中、华南,协同作战时,李天佑、刘震、韩先楚这3位司令员(军长),经常统一指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纵队(军)。辽沈战役攻锦州,邓华指挥南突击集团的7纵、9纵;平津战役打天津,邓华又指挥第二主攻方向上的7纵、8纵。而在攻击塘沽的3个纵队中,有2纵这样的主力、老大哥部队,林彪却让7纵司令员邓华当总指挥,除了邓华的资历外,是不是还记着四平攻坚战时他那两次说“不”呢?

预见到美军可能在半岛中腰部登陆

1950年5月1日海南岛战役结束,6月25日朝鲜内战爆发。7月13日,在广州东山15兵团司令部,邓华接到四野政委罗荣桓的电话,调他出任解放军战略预备队13兵团司令员,组建以13兵团为主的东北边防军,立即北上鸭绿江地区布防,并准备在必要时渡过鸭绿江,支援朝鲜人民军作战。

月15日,15兵团司令员邓华,在雷州半岛的前指下达了强渡琼州海峡、大举登岛作战的命令。从长白山打到雷州半岛,近乎中国的一条对角线。而随着捷报频传,四野最早南下的两个军已经打到天涯海角了,喜悦、激动中,一颗心也难免有点轻松了,却一下子又被鸭绿江对岸的战火拽紧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他不能不关注发生在中国近邻的这场战争,却未想到会让他出任这样一支部队的司令员。

立即下令收拾摊子,准备北上。

那片征战了3年的黑土地,与东北山水相依的朝鲜半岛,地图上的红色箭头不断向南推进。

6月28日,朝鲜人民军进入汉城,7月4日拿下水原,20日夺占大田。从21日起,人民军发起洛东江战役,一军团、二军团正向金泉、大邱实施主要突击。形势应该一片大好,但是邓华看到了隐忧,南朝鲜李承晚集团的基本兵力还保存着,而战争的根本目的在于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同样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朝鲜半岛狭长的地形,最窄的蜂腰部仅170公里左右,具有海空优势的对手,很容易实施登陆作战,断其后路。

7月初美国出兵后,朝鲜人民军的战略方针,是赶在美军大批出动前,迅速歼灭李承晚军队和入侵美军,拿下南朝鲜全境。

那么,对手会如何动作呢?

鉴于朝鲜人民军战线南伸而延长,美军凭借其海空优势,于朝鲜东、西海岸中腰部铤而走险的可能性大为增加。

显然,如果以朝鲜人民军弱小的海、空军和后方留守陆军,阻止美国从两侧而不是正面的陆海空三位一体的登陆作战企图是很困难的,况且,朝鲜三面环海,东、西海岸线较长,给人民军集中、重点防守带来不便。

以上是邓华给中央军委的电报中的文字,具体时间不详,似应为7月27日离开广州北上前发出的。

8月31日,在安东13兵团司令部,以邓华、洪学智①(副司令员)、解方(参谋长)名义,发给军委、四野和东北军的电报中,也表达了同样的见解。

9月15日,美军在半岛中腰部汉城西面的仁川登陆,战局即急转直下。

还需要把约米尼的那句话复述一遍吗?

10月19日,平壤陷落。

这时,已改称中国人民志愿军的13兵团4个军,另有3个炮兵师、1个高射炮团,共26万人,已经集结于鸭绿江北岸的3个渡口,一声令下即可过江。

原计划是过江两个军,邓华认为不行。敌人总兵力已达42万人,地面部队5个军15个师23万余人,其中美军3个军6个师约12万人,另有南朝鲜、英国、土耳其、澳大利亚等10余万人。其中越过三八线的约13万人,另外它还有海空军优势,掌握制空、制海权。

邓华向彭德怀建议,4个军和炮兵全部过江:两个军兵力形不成优势,应该都过去。而且敌人可能炸毁江桥,再过江就困难了。

彭德怀即向军委报告,10月11日毛泽东同意全部过江。

邓华又“得寸进尺”,要求继续增调部队。12日,毛泽东致电陈毅,命令9兵团提前北上,直开东北。22日,又令在天津的66军东运东北。实践证明,这些建议迅速被接受并落实,对初战胜利起了重要作用。

还未开打,彼此都在掂量对方,某种意义上尚处于一种朦胧状态,这时尤其需要一种眼力。

再说“不”

1951年4月6日,朝鲜金化上甘岭志愿军总部的山洞里,美制香烟烟雾弥漫——那时没有“吸烟有害健康”一说,总熬夜,不抽烟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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