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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日的工作时间,我在办公室意外收获了一个花篮,百花俱全,唯少玫瑰,没有卡片,只有一张常规体检报告——当然不是我的。 很赤裸的勾搭嘛。 我终于有理由、并迫不及待的拨出那个被我储存多时、却从未使用过的号码。 彩铃是周董的《11月的萧邦》,刚哼哼出两个字就被人掐脖了。 我举着“对方已挂断”的屏幕犯傻。 一秒钟,短信接入:“开会,稍后电”——礼貌而疏离。 而这个“稍后”,却像判了无期徒刑,下班后、晚饭后、就寝后、天亮后、又一个天亮后……迟迟没有来临。 10. 最近心事很多,我约了蒙蒙一起吃晚饭。 下班前2小时,Kaman突然来电,问:“晚上有安排么?” 我犹豫了2秒钟,昧着良心回答:“没有。” “好,那我下班后过去接你吃饭。” ——就像在意淫中演练过的那样,Kaman说出我期待许久的台词。 然后,我丧尽天良的给蒙蒙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要加班,约会取消。 接下来,就是度秒如年的等待下班。 该做的工作统统做完,排雷游戏的最高纪录刷新了一遍又一遍,目送一个一个同事说拜拜……好像过了几十亿年那么漫长,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办公室里,饿得眼前金光璀璨。 等电话,等短信,要用怎么样的心情等待才会不那么乱? 我逐渐对自己产生怀疑:是不是手机信号不好?是不是刚刚拒绝了他的邀请?是不是我精神分裂幻想自己曾接到过电话? 把电话打过去,接线的却是秘书台,话务员礼貌告诉我徐先生正在开会,有事请留言或发送短信。 关灯。锁门。回家。 我的心里装满了不开心。 到家扒拉完剩饭,百无聊赖打游戏。 10点半,刷好牙,早早上床睡觉,手机意外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放鸽子达人Kaman徐。 铃响7遍。我把电话接起来,声情并茂:“您好,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然后把电话按掉。 ——我给了他一个三顾茅庐的机会,他就真当自己是孔明了,把我像猴子一样耍得跌宕起伏。对一个人再有好感,也会有自虐底线的。从此以后,我会继续披挂起全部骄傲,把他的说话当放屁。 手机再次唱起来。我干脆把电池抠了。以此来证明老娘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开机,如我所愿的,有三条短信都来自Kaman。 第一条:对不起!临时会议,很重要的,来不及更改我们的约会时间。 第二条:你回家了么?别生气了!我去找你赔罪好不?我也没吃饭呢。 第三条:真生气了? 心满意足的洗漱早餐,哼着小曲上班去,突然觉得游戏变好玩了,也许,并不是我一厢情愿? 中午时分在外面采访,人声嘈杂,Kaman来电,说:“我在电视台楼下。” 我说:“我在外面采访。” “中午回来么?要不要我去接你?有空一起吃个饭。” “没空。还要去几个地方拍片。” “那晚上呢?” “晚上约了我好朋友吃饭。” “我可以参加么?” “不可以。我们聊的都是女孩儿话题。” “那我去买单行么?” “……对不起,您还有别的事么?我工作时间只谈公事。” “好好,那我说公事……” “好的。请在嘟声后留言或直接拨打我们的24小时新闻报料热线。”说完我就给挂了。 此后,Kaman没再来电话,也没有短信。 一小时后,我心生负罪感,报复后的不安随着时针流转一圈一圈加深。 下午回到台里,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是不是有些过了?人家好歹也大你那么多岁,凭什么让你损?如果没有诚心,何必又跑来道歉呢?你跟人家什么关系啊可以这么没礼貌? 我猜他可能不会再来电话了,我们的关系只能到此止步。我永远都学不会很圆滑的交往各种人处理各种事,总是从哪里爬起来再从哪里继续跌倒的样子。就算真的遇见白马王子,也会把王子吓跑,跑得连马都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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