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郑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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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中追寻真善美
纪念老舍先生第一碑
《杀戮开关》
西海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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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浮也死了?

这怎么可能?

姬云芳告诉我,姬云浮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几乎没离开过岐山。昨天有人来找他,发现姬云浮伏在书桌上,身体已经变得冰凉。法医已经做了检验,没有疑点,尸体已送去殡仪馆。

我赶紧又联系老戚头,奔到他家里,却发现他的整个屋子都被烧光了,老戚头也被烧死,所有能够破解笔记的资料全都灰飞烟灭。看来那股阻挠的力量,仍然在发挥作用,一直想要阻止我接近真相。

我又重回了姬云浮家,姬云芳替我开了门。我扫视他的桌案,上头摆着一盏荷叶笔洗、一方翕州砚、一尊青铜镂花小香炉、一块银牌、一个鸟纹祖母绿玉扳指、几本经味书院的线装书,还有一个小犀角杯和一把金梳背。这些东西有十几件之多,种类繁杂,而且摆放次序很怪异,一字排开。

我似乎抓到了什么,心中一跳。他会不会利用这台装置留下什么信息呢?

桌上的东西里有真品,也有赝品。我本以为只是个巧合,现在却想通了,这是刻意为之,真假器物的摆放次序至关重要!

很快,我把他的这个信息换算了出来。

信息非常简短:二柜二排。

我环顾整个屋子,发现那些木质书架实际上是分成了六个大架子,顶天立地。每个架子上都写着一个字,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这是儒家的六艺。那么二柜应该是乐字柜。我爬上了梯子,终于在一本书的中间翻出了一沓稿纸。

这才算是看到了破译后的笔记内容。

笔记里写的是玉佛头的历史和许家之间的渊源。当初玉佛头摆放在武则天的明堂里,在公开展览时,当时的日本遣唐使河内坂良那对它极为痴迷。后来薛怀义与武则天之间发生了情变,薛怀义一怒之下烧了则天明堂,河内坂良那趁大火盗走玉佛,一路逃出了洛阳。明堂看守者连衡一路追踪,两人斗智斗勇,都奈何不了对方。在争抢中,玉佛被一摔为二,佛头被河内坂良那夺走,返回日本,佛身却落到了连衡手中。

连衡返回洛阳,惊愕地发现自己竟已成罪人,连同连氏家族也被波及。他手中只有无头玉佛,不敢交还朝廷,又不敢留在身边,只得将其埋在岐山群山之中,在其上面建起一座关帝庙,以纪念佛军守护。而他则改姓为许,隐居在岐山附近,默默地守护着。

对于河内坂良那,许衡一直耿耿于怀,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寻回佛头,奉还朝廷,恢复家族名誉。为此,他拼命钻研金石玉石的鉴别之道,逐渐在当地有了名气,娶妻生子,把根扎在了岐山。儿子成年之后,许衡把家业与鉴古手艺传承给他,留下一篇《自叙》给家人,毅然离开岐山。

在《自叙》里,许衡先是把玉佛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表示自己的时日无多,希望能在临死前去日本,毫无顾忌地放手一搏,才算对得起自己当年的誓言。许衡还表示,如果他没有回到中土,说明佛头的任务失败了,那么这个使命,将由许家子孙一代代传下去,直到玉佛身首归一为止。

显然,许衡是我家的祖先;而按照翻译笔记里的说法,河内坂良那的后代,正是木户有三。

我和木户加奈在旅馆里读着这份破译资料,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正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有着丝毫不掩饰的急切与粗暴。我打开了门,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走近前来,一晃证件:“许愿吗?你被捕了。”

幕后主使人老朝奉

我被警察以倒卖文物的罪名押解回了北京,关押在一个特殊的监狱里,所幸在路上,我偷偷拜托了同飞机的乘客,替我通知了黄烟烟。于是黄烟烟与付贵设法将我从监狱里弄了出来。

我想起刚卷入这个事件时吃的那顿饭,席间沈家老太太曾经给过我一张名片,那上面的地址,正好与之前收到过的信一致,那上面除了写“有诈”二字之外,更圈出了一个地址。

我觉得一试,于是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赴会。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沈家的产业里,我并没有看到沈家老太太,也没有看到沈家的老二沈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父亲过去的学生魏大军。

魏大军在“文革”期间,是批斗我父母的主力。他告诉我说,当时他和沈君是同学,沈君怂恿他批斗我父亲,结果斗得太狠,逼死了我父母,为此我后来还特地跟他打了一架,让他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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