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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却没和麻辣烫共进晚餐,老妈传召我回家,我给麻辣烫打电话取消约会,麻辣烫向来知道我对父母“有求必应”,早已经习惯,骂都懒得骂我,只让我记住要请她吃两次饭。 我坐在沙发上,对着客厅的墙壁发了会儿呆, 手机一直放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却一直没有响过,邮箱里也一直没有信,他在新加坡一定很忙吧!一定! 星期一上班时,仍然没有任何宋翊的消息,去问Karen,Karen也满脸不解,说自己一无所知,宋翊从离开北京到现在一直没有和她联系过,甚至连去新加坡都没有告诉她。 给宋翊发短信,请他回到北京后,尽快和我联系,我很担心他。 希望他一下飞机,打开手机,就能收到我的短信。我的日子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度秒如年。 星期二下午接到麻辣烫的电话,声音甜得要滴出蜜来:“蔓蔓,今天晚上出来吃饭吧!我想你见见他。” 我把自己的愁苦压下去,尽量分享着她的幸福:“好!” 她细细叮嘱了我见面地点和时间,还特意告诉我是一家高级会所,要求我下班后换一套衣服,我知道这次麻辣烫是顶顶认真和紧张了,我笑着打趣她:“如果他不喜欢我,怎么办?我们两个,你选谁?” 麻辣烫悍然说:“不会,他肯定会喜欢你。” “我是说万一呢?你要知道两个好人不见得就是两个投缘的人。” 麻辣烫沉默着,好一会儿,她才说:“不会!你们两个一定会投缘。你是我的姐妹,我们说过是一生一世的朋友,我会爱他一生一世,也会爱你一生一世,所以,你们一定能投缘!” 穿了我最昂贵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是离开美国前买的,本来打算要穿给宋翊看的。 特意用了艳一点的唇彩,将心中的不安都深深地藏起来,只用微笑和明媚去分享麻辣烫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 女子衣香阵阵。 迷离的灯光中,我穿行在一桌桌的客人中。 远远地看见麻辣烫他们,也许应该叫许怜霜。她一身苏绣短旗袍,夸张的水晶坠饰,典雅中不失摩登,腕子上却没戴水晶,是一枚和我一模一样的碧玉镯,我心中一暖。 她正侧着头笑,手无意地掠过发丝,碧玉镯子映出的是一张如花娇颜,还有眼睛中满载的幸福。 那个男子背对着我而坐,还完全看不清楚。 麻辣烫看见我,欣喜地站起来,半是含羞,半是含笑,我微笑着快步上前,那个男子也站了起来,微笑着回头,我和他的动作同时僵住。 “宋翊,这就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苏蔓。苏蔓,这位是宋翊。” 我的眼前发黑,膝盖簌簌地抖着,人摇摇晃晃地向地上倒去,宋翊一把抱住了我,侍者赶紧拉开椅子,让我坐下,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蔓蔓,蔓蔓,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去……去叫的士,我们立即去医院……” 麻辣烫的手紧紧地抓着我,她腕子上的碧玉镯子和我腕子上的碧玉镯子时不时碰在一起,发出脆响。 这世上,能为别人两肋插刀的人已经几乎绝迹,可我知道,麻辣烫能为我做的不仅仅是两肋插刀…… 我反握住了她的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大概中午没吃饭,所以有些低血糖。” 要去叫计程车的侍者听到,立即说:“我去拿一杯橙汁。” 麻辣烫吁了口气:“你吓死我了!一个瞬间,脸就白得和张纸一样。” 我朝她微笑,麻辣烫苦笑起来,眼睛却是看着另外一个人:“这……这你们也算认识了吧?” 我笑:“我们本来就认识呀!”麻辣烫愣住,我轻快地说:“宋翊没有告诉你他在MG工作吗?是我的上司呢!如今我可找着靠山了。”先发制人,永远比事后解释更有说服力。 “MG?”麻辣烫愣了一愣后,笑容似乎有点发苦,“又不是相亲,还需要把车子房子工作工资都先拿出来说一通?我不关心那些!” 宋翊没有说话,不知道做了个什么表情,麻辣烫嘴微微一翘,笑笑地睨着他说:“那还差不多!” 我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要我陪你去吗?” “不,不,我自己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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