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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有这种感觉,它能把我抓进画中去,现在,很少会有一幅作品,能让人在看到它后,内心平静而安宁的了。” “你也对画很有研究吗?” “我没有,只是偶尔逛逛,你呢?” “我有个非常热爱字画的朋友,她简直到了着迷的地步,我对画就不太懂了。” “懂不懂不重要,喜欢就行。对了,我叫徐世炜,是这个画展老板的朋友,过来帮忙的,你呢?怎么称呼?”他眼睛里闪着如星光般的灵动,好像会说话。 “我叫林若兰。”她笑了,面色绯红。 “林若兰。”他重复着她的名字。 她笑了笑。 “对了,下周六这里还会有一个画展,会展出好几幅我最喜欢的一个画家的作品,你知道吗,看到她的画时,能觉得它在动!人的整个灵魂都会跟着颤抖,真的很让人震惊!但是,却又觉得时间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被定格了,那种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兴奋,真的会让人为之疯狂,紧接着又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沉静。林若兰,你能来吗?”他在说的时候非常激动,仿佛画就在他的眼前,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喜悦,就像是沉浸在莫大的幸福中。 “好啊,这么好的作品,说不定我朋友也很喜欢的。” “你的朋友是?愿意介绍我跟她认识一下吗?” 14 就在这时,柳枝来了。 她在离林若兰还有好几步的时候,就兴奋地说:“若兰,我找到了一个宝贝,赶紧来看看,我准备买下它了!”尽管她努力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引来了整个小厅里的人的目光。 “柳枝,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世炜。”林若兰迎上去,牵着柳枝的手回到了徐世炜的面前。 “怎么是你?”柳枝脸上的兴奋一下子就消失了,像是换了一个面具般,冷冷地板着脸。 “你们认识?”林若兰不解地问道,徐世炜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柳枝恶狠狠地凑到徐世炜的耳边说:“徐世炜,我警告你,她还是个处女,你玩不起!”随即就拉着林若兰的手向外走去,林若兰还回头看了一眼徐世炜,他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眼底有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愁绪。 “喂,你怎么那样说话哦。”在画展的门外,林若兰挣脱了柳枝的手,羞愧难当。 “你离他远点,他只不过是想跟你上床!”柳枝的愤怒像是开了闸的水。 林若兰低着头嘟囔道:“我怎么不觉得呢?” 她不知道柳枝为什么那么针对徐世炜,怎么在柳枝的眼里,他就成了一个恶劣的男人呢?而她觉得徐世炜在跟她说话时,眼睛里有一种纯净而明亮的光,他的脸上是那么真诚,不像是怀有肮脏的目的。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生,会让她面红耳赤,而且生怕说错话的。 “若兰,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蠢?难道一个二流货色会在自己的脸上写着‘我是登徒子,请勿靠近’?难道他们会对一只小绵羊说‘别怕,我是一只温柔的狼’?”柳枝越说越激动,好像林若兰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抑或是徐世炜。 “好啦,不提他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一幅画吗?”尽管心里还是觉得委屈,但林若兰不想再跟柳枝争论。 “不买了,看到他就扫兴,我们走吧!”柳枝冲着画廊门口翻了一个白眼,仍旧是怒气十足。 在她们回宿舍的路上,柳枝还是把徐世炜的劣迹向林若兰说了一遍。原来,徐世炜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与柳枝在宾馆里发生一夜情后,就逃了。 自从见到那个叫徐世炜的男人,林若兰竟然有点犯痴了,她会出神,脑子里浮现出他的脸,还有他在说话时如跳舞般的嘴唇,想到他时,自己会不自觉地微笑,甜甜的。 但柳枝的遭遇,又让她十分恨他,怎么那么一个温和而干净的男人竟是个伪君子? 在那个周六的早晨,她思想斗争了好久,想去看徐世炜说的那个画展,但是又不想见到他,毕竟他伤害了她的朋友,也算是她的敌人。然而,她不禁会对那些画感到好奇,会是怎么样的画让一个男人在说的时候一脸的美好与憧憬呢? 在中午的时候,自己偷偷摸摸地出去了,穿着她最喜欢的衣服,编了她最喜欢的麻花辫的花式。 当她到那个画展门口时,远远地就看到了徐世炜,她紧张不安,想原路返回,徐世炜也发现了她,抱着一盆花就朝她奔来。 徐世炜怯怯地问道:“怎么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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