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郑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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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谐音之趣

子 牛

唐代刘禹锡在一首《竹枝词》中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借用“晴”与“情”的谐音,表现男女之间那种朦胧的情愫。有个故事说,土老财买了个县令当,知府来检查工作问他:贵县黎庶如何?县令答:启禀大人,本县有的是杏树,没有梨树。知府不悦:我问的是百姓如何。县令答:这里黄杏很多,没有白杏。知府大怒:我问的是小民!县令头冒冷汗,战战兢兢:卑职小名叫狗娃。草包县令只会听话听“音”,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知其音而不解其意,在上峰面前焉能不出乖露丑?

如今,有些人没有刘禹锡的才气,倒有那土老财“无知无畏”的勇气。常见拿现成词语胡乱篡改,弄得不伦不类,随处可见白字成语广告天下,谬种流传。诸如“有杯(备)无患”、“咳(刻)不容缓”、“天尝(长)地酒(久)”、“衣衣布(依依不)舍”、“随心所浴(欲)”、“默默无蚊(闻)”、“一步到胃(位)”、“骑(其)乐无穷”、“快治(脍炙)人口”之类,像流行感冒一样,无孔不入,甚至堂而皇之见诸媒体,大行其道。这类以“谐音”为由篡改社会用语的做法,实乃一种不良文化现象,无疑是对母语的糟踏。

一个搞笑段子说,有女白领颇信星座运程,书上说她本周不可与处女座的人在一起。周三她欲打的外出,一拉车门先问:司机大哥,是处女座的吗?司机惊诧莫名,一脸茫然,答曰:不是处女也可以坐呀。当然,这误会不能怪司机,也不完全是“谐音”闹的,女白领对星座的太过痴迷,才是“自取其辱”的根源。

简称便于记住和称呼,但不该简时也别简,弄不好会“音同意不同”,易出笑话。马季有个相声,就是专说简称不当的。一群等住招待所的客人,登记完后,服务员将上海吊车厂简称“上吊”、自贡杀虫剂厂简称“自杀”、开封刀具厂简称“开刀”等,用简称问人家来了没有,闹出不少笑话。有的压根就不宜简称,比如计划生育干部学院,就不能像师院、商院那么简称,见过哪位领导说“计院”如何如何的?

电视剧看多了,影响不都是正面的。姓杜的年轻家长喜欢《紫藤花园》,给孩子取名杜紫藤,以为很文雅。孩子上学后,调皮学生常跑到杜紫藤跟前,双手抱肚,做痛苦状:啊,我肚子疼。孩子回家哭着要改名。这也是谐音不当惹的祸。

当然,谐音用得恰当巧妙、出彩、传神的也不少,那会不胫而走,令人难忘。

老友小聚,酒酣耳热,有人提议合影。某君说别忙,我出一谜,谜底为一高科技产品,猜中者奖给“谜底”:什么植物和动物与鸡差不多?大家苦思冥想一阵,均不明就里。某君大笑:“奖品归我了!来,合影!谜底就是它。”说着晃晃手里的数码相机,一板一眼地说:树、马像鸡。大伙顿悟:啊,是谐音呀,一阵欢笑。

周立波“善搞”,学唱“西北风”:“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通过谐音法,一字之易,便对颇有争议的两位女性新秀的形象,作了“哥” 的定位,也为他的单口秀平添了一枚笑弹。

一位男生理发归来,女生惊呼为“酷哥”。他自谦道:哪里,只是剪了个“酷头”而已。老师恰路过,闻此正色曰:捡个裤头也要上交!这哪儿跟哪儿呀,不知是老师故意调侃,幽默一把呢,还是为师之道,“小处”也不放过?

老徐(静蕾)到底是才女,善于剑走偏锋妙解词语,玩的也是谐音之道。她说,何谓“坎坷”?就是你要把我侃晕了,我就跟你死磕;何谓“忽悠”?就是你要把我忽视了,我就敢把你的小魂魄在纤绳上 荡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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