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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虹 大年除夕夜,窗外的烟花爆竹此起彼伏,“噼里啪啦”地传递着亲情与幸福。可是屋内,丰却依然静静地躺在医院ICU的病床上,任凭冰冷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体内。 丰是豫北农村二舅家的长子,十七岁丧父后便独赴山西小城打工。而今刚过而立之年,已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在当地开办了一家汽修厂,娶妻生子,置办家业。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红火起来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临近年关,丰却因脑干出血病倒了。 还记得腊月初七那天凌晨,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迷迷糊糊中获悉丰深度昏迷,医生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听筒那端二妗早已泣不成声,喃喃中只语无伦次一句“天塌了!” 放下电话,母亲突然间失声痛哭…… 夜,静悄悄的。遥想着奄奄一息的表弟丰,还有远方那些无助的亲人,残酷的现实,让我不知所措。 当地医生建议放弃治疗,可弟媳瑛说什么也不肯, “哪怕丰有一口气在,我也要给他治!” 整夜无眠。 许是弟媳的话给我了信心,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心急如焚地开始奔走于各大医院之间,托熟人,寻专家,求方案。可是,将丰的病例一一呈给各大医院的专家教授时,人家都对丰的病况持不乐观态度。一次一次带着失望重新坐回到车里时,发觉泪水在这个时候竟然成了一种奢侈品。坐卧不安的母亲一遍遍地打来电话,我却不敢把一次次的失望讲给她听,只有独自一人承受着失败的煎熬。 就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奔波了一整天,收效甚微。傍晚时分,已近崩溃的我将车停在了路旁,任凭泪水滂沱。我虽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此时此刻多想用自己坚毅帮帮远方的亲人,可是,现实仍然是那么的残酷。 如今,在众亲友的共同努力下,丰终于被转入郑州一家知名医院进行诊治,并成功地接受了手术治疗,虽然目前情况仍时好时坏不甚稳定,但众亲友信心满怀。 那天,医生给丰做脑CT时,众亲友们终于见到了一直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丰,他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亲友们纷纷握住丰的手,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唤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醒来。片刻后,丰的左眼角缓缓地淌出一行泪,亲友们惊喜地发现,他的手指竟打出了“V”字…… 亲情无价。丰,亲人们希望你勇敢地面对病魔,快点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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