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 进

街头的臭豆腐店门头上，清晰地标记着“允许自带酒水”的标记。尽管这样，来这里的顾客却没有人自带酒水的，因为店里有一条规定：每人每次喝酒不得超过一两。店里出售有自酿的玉米酒，一进店就能闻到酒味飘香，久而弥香。

当然，来臭豆腐店，主要是吃臭豆腐。店里的臭豆腐选用上等黄豆，再用石磨手工磨成豆浆，然后制成豆腐，将豆腐切成均匀的薄片，放置于铺有稻谷草的木箱内，再用稻谷草将豆腐覆盖，盖上箱盖，让其自然发酵。三至五天后，外陋内秀的臭豆腐便可以食用了。

自制自卖臭豆腐的大娘说：“每人每次只准吃十片臭豆腐，喝一两酒。”大多数的人吃完就走，偶有脸皮厚的人，硬是围着大娘前前后后地转，多蹭那么一两片臭豆腐来吃。

有新来的人，或者是慕名而来的人就奇怪了，开门做生意嘛，怎么不让顾客多吃一点，自己多赚一点呢？大娘就耐心地向他们解释：“臭豆腐是发酵食物，含有一定的腐败物质，为了健康，少吃为好。喝酒也是同样的道理，少饮养生，多喝伤身。”

让人齿颊留芳的，不是臭豆腐精致的做工，而是大娘那温馨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