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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城杂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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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魂牵梦萦的膜拜

——《白绸村语》自序

王建章

这是我第二本小集子。第一本叫《匹夫辞》,这一本叫《白绸村语》。白绸村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河北省西部一个小山村。我从20岁告别了它,一晃已经45年了,这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它思念它,甚至随着岁数的增大,这种情结越来越重。我们都有“想家”的现象,其实就是想那个生你养你的小村子。这个现象我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体验。刚上学校的时候我特别想家,吃不香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家人的影子,全都是在那个小村子里的生活片段,班主任了解到,让我每天写篇日记以分散那“想家”的情绪,可是这法子一点都不灵,写日记时敷衍了事,写完日记更使劲想家。父亲知道后决定两天到学校看我一次,可是这也不行,因为父亲走后我的心更空了。唯有星期六下午从学校回家时,哪怕刚到村头,那颗思念的心就能平静下来。回到村里立马找小伙伴玩起来,直到天黑妈妈喊回家吃饭,才回到家,妈妈说:“你不是想家吗,怎么玩到现在也不知道回家?”我说回到村里就不想家了。这是一个孩子随便回答妈妈的一句话,但是这说明“村”在一个人人生中的地位,尤其由于种种原因离村在外打拼和奔波的人来说,对村的思念对村的感情,用昼思夜想、魂牵梦萦来形容,一点都不过。

因此,当我出第二本小册子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想到用我的村名做我的书名。这是对生我养我的小山村从心底里发出的膜拜、景仰和崇高的谢意。

本书主要包括散文随笔和杂文时评两大部分。散文、随笔是我的“副业”,也就是说都是业余时间写的,完全是兴之所至、情之所为,哪怕冬天缩在没有暖气的冷房里,敲一个字都要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哈一哈,夏天汗流浃背,苦苦地坐在电脑前,决不抱怨,决不叫屈,而是有一种快意、一种幸福在心间。所以,也写出了一批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受到了读者的欢迎。如《父亲如山》《五叔》《我的发小马栓》《我的老师许秀棠》等作品,在报纸发表的时候就时常收到读者来信“表扬”。有一读者在信中说“真羡慕你有许秀棠那样的老师,你真幸福,可是现在在哪里找这样的老师呢?”2010年以后我写了几篇关于我和儿子(其实是内侄)的几篇文章,郑州的几位朋友就给打电话说:“太感人了,我边读边掉泪。”关于本书的第二部分,这一部分主要是杂文和时评。我是一个报人,而且是一个编辑,在编辑生涯中,大部分时间是侍弄杂文,后边两年是编时评。可见杂文和时评是我的“主业”,可是我对我“主业”一直不满意,尽管我也出过一本杂文集,尽管也给我开过一次杂文研讨会,尽管在一些会议上人家也介绍我是什么“杂文家”“评论家”,但我总感到愧对杂文羞谈杂文。杂文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座大山,面对它我永远心存羞愧、心存景仰。在人民艺术家赵丽蓉去世时,我写一篇杂文《人民是永恒的主题》,文章见报后,著名杂文家刘思给我来电话说:“文章写得真不错,那‘围着钱转、围着权转,不如围着人民转’多经典!”在几十年的编辑和写作生涯中,这是收到不多的一次读者“表扬”。但是,不管读者对我作品评价如何,我对自己的工作是热爱的、努力的。就在我即将退休的前两年,报社要给我加码了,总编辑找到我说:“老兄,想给你调调工作,调你到评论部负责每天的时评和一版小言论,知道你编了一辈子杂文,如果你放不下它,也可以把那个栏目带上,但是无论如何你要帮帮我。”看领导说得这样实在,我也就答应了,只是杂文栏目我没带仍留在副刊部。到了新岗位,可能是“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不管是时评还是小言论,每天都要写一篇,有时一版需要配言论,这一天就得写两篇,一版一篇小言论时评版一篇大的评论。要说不累那是假的,因为毕竟将要60岁的人了。不过,那一年的发稿量等于以前的5年,本书收入的作品有不少就是那时产出的,如果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也请读者朋友见谅了。年底报社给了我一个“优秀新闻工作者”的称号,算是对我的肯定吧。随后到了2007年我又被领导谈话,这一次是让我从一线退下来“内养”。两年后正式退休,也就彻底结束了我的新闻工作生涯。我爱我的编辑工作,我爱我的读者,我爱我的作者,尤其很多作者都成了我最亲密的朋友,这一次出书,就是他们再三催促才进行的,甚至有的帮我联系出版社,有的帮我联系打字社等等。因此,当此书即将付梓的时候,我向他们表示衷心的谢意!

人家都说“开卷有益”,我说当你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开卷就是朋友”,如果您若有兴再读几行字,请一定把您的批评建议告诉我,谢谢您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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