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 城
老哈河,是福盛泉的根。
河浅,几年不见天鹅归来。
秋叶,盖上最后一滴蝉鸣。
一层霜,封住,刚刚过去的夏季。
因你,一路向北,风中,满是故乡的味道。
十月,中国正北方,只因这个名字,而温暖着。
福盛泉,渴的只剩下名字。
泉边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个年代。
契丹铁骑的尘烟,被科尔沁的风,卷进历史。
而马蹄印里的那棵草,已绿满沙地。
河床,有形的历史。
岸,岁月沉积的厚度。
一枚鹅卵石,光滑,是历经多少风雨,锻打得如此完美。
几缕云影流过,是河水?还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