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版:中原楼市 上一版3  4下一版
让岁月留痕 让春节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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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岁月留痕 让春节留声
——中原地产人士贺岁忆年
胡葆森(左一)和姜明一起包饺子
李燕和爱子在一起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春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亘古相传的盛大传统节日,承载着华夏儿女对欢乐、吉祥、美满、团圆等美好情愫的热切期待和热忱向往。过年,在人们的心灵深处珍藏和沉淀了太多的温馨回忆,那些关于“年”的情感与故事,虽然久远,却历久弥新。春节的脚步渐近,本报特别推出《让岁月留痕 让春节留声》专题策划,倾听中原地产人士关于过年的趣闻、记忆与感怀。

家宴抵万金 天明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 姜 明

今冬多雪。每年到了下雪的时节,便会不自觉地认为离春节又近了一步。

接到征稿邀约的第二日,我与建业集团董事长胡葆森一起参加嵩山会的新年家宴活动。家宴上有包饺子比赛,我与胡葆森分在一组,三组之中,我们这组最后拔得头筹,他还夸我饺子包得不错!

关于过年的记忆,如今在冰天雪地里想起来仍然印象深刻的,就是和奶奶一起包饺子了。我包饺子的功力是奶奶一手培养出来的,在我五六岁时就掌握了这门技艺。买菜、择菜、剁馅儿、调馅儿,一整套流程我都熟稔于心;擀皮,我一次成形,薄厚均匀,又快又好;和面,我对自己有“盆光、面光、手光”的“三光”要求。

小时候家中清贫,父母远在焦作上班谋生,我和奶奶在信阳固始蒋集镇一起生活。我家前面就是医院,只有两家邻居。彼时普遍物质贫乏,我平日里常常吃不饱饭。那时总觉得日子过得很慢,漫长的一年中,最盼望的就是过年。因为过年可以吃饱饭,还有肉吃、有新衣服穿,可以见着亲人。

过了腊八,迎来寒假,我心心念念地希望时间能快快过去。好在年前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备年货、炸丸子、打扫卫生、贴春联……忙忙碌碌中,也就到了年根儿。

我有很多个春节是和父母分离的,除夕夜也只和奶奶两个人相守度过。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奶奶早早就开始着手包饺子、备小菜。吃完饭收拾妥当,我们围炉烤火取暖,奶奶给我一点儿压岁钱,我就高兴大半天。随后,邻居会来串门拜年,大人们说话,小孩玩闹,跳动的炭火驱散着冬日的寒冷,热闹的欢声笑语也替代了我对父母的想念。

整个春节,从除夕夜的饺子到元宵节的灯笼,我总是希望时间可以拉长,可以留下更多的念想与记忆。

及至后来,时代变迁,岁月更改,生活越来越好,欢度春节的方式越来越多。我不再像幼时那样盼着过年,反而总觉得岁月如梭,一年又一年过得太快。

我们这代人,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成长在改革开放的七八十年代,生活在衣食无忧的新时代。我们在不经意间见证着社会与时代的变迁,参与着人们生活习惯的更改,经历着春节欢度方式的演变。

时光辗转五十余载,时至今日,有些记忆虽已模糊不清,但小时候过年的情形还犹如昨日,历历在目。我始终明白,春节只有那么几天,我们对家人的爱却可以在每一刻,在寻常而又平凡的幸福之间。

心安是吾乡 奥伦达部落创始人、居易国际董事局主席 刘向阳

回不去的时光,回不去的心,过年成为了乡愁。从家乡出来,一晃十几年,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是什么让乡愁在当下变得如此冲击人心。

一番探究之后发现,在工业化、城市化的冲击下,一场历史巨变面对前所未有的文明大转型,传统的“乡里社会”形态转变成了陌生人的世界。

在现代工业文明的背景下,乡村和城市的分裂造成了现代创痛。人们在乡村和城市之间游弋徘徊,情感的纠葛从未停止。随着现代化、城市化的到来,那种聚族而居的生存方式、长期定居的生活中断和消逝,很多人在这股浪潮中飘散四方。

而每年过年,“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变成新时代的一种现象。如何留得住乡愁,也成为了一个时代话题。

每个人都有两个故乡,一个是生活过的家乡,一个是心灵的故乡。奥伦达部落这些年一直在做一件事儿,就是给每一个生活在小镇的人家的感觉,一个精神回归的乡村乐土,一种美好生活实践的属地。

这些年,很多春节我都在原乡度过,每年过年,小镇都会有很多居民,他们中有很多都已经回不去故乡,但是很多人告诉我,在这里,他们找到了那些久远的、惦念的乡愁。

开始我不理解,原乡用了13年精心打造的院子和圈子,很多人都从城里来乡里过年了,很多人过年即便回不去故乡,思乡的情结也会因为小镇生活淡化和消融吧,怎么会有乡愁呢?现在我明白了,他们说的乡愁是他们心中美好的回忆和乡土文化的情结。这种情结,在他们聚群过年时找到了“此心安处”。

奥伦达部落原乡春晚,已经连续举办8年。由乡民自创、自导、自演的晚会,在农历年来临之前就热闹上演了。这么多年从不间断,而且越办越好,从他们的表演中,很多人看到了幸福的模样。

除了原乡春晚,每年过年的前几天,奥伦达部落原乡小镇会有很多书法家写对联,用他们的生活感悟表达生活的美好。除了自用,他们还把写好的对联送给邻居,大家一起享受新年的平安与祥和。浓浓的乡邻之情和满载祝福的热情让小镇充满了温暖。

最让人感动的是,在原乡的历年春节,除了西镇酒店会为乡民提前准备海鲜大餐年夜饭外,很多乡民还自发组织百家宴,一家一道拿手菜,汇集了八方美食。

林林总总,这些充满温度的年味儿是让人感动的,我想这就是未来小镇生活的模样,也终会有一天,这样的小镇会成为人们生活的家乡,心灵的故乡。因为心之所系,再无彷徨。

团圆方为乐 新合鑫置业有限公司董事长 张志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农历戊戌年马上要到了,朋友圈内又掀起一阵阵“时间都去哪儿了”的感慨,同时也在感叹现在过年的年味儿越来越淡了。

是啊,如今过年,对于不少人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标志,如同千百个普通的日子,没有隆重的仪式感、兴奋劲儿,年味儿确实变得淡了点,很多人因此伤怀。我觉得伤怀倒不至于,每个时代的气息都是不同的,带给人的印记和回忆也是不同的,我们要面对,也要接受。

但即便如此,在我心底,还是很怀念小时候过年的种种场景。每每回忆起来,那种满满的期待、浓浓的热情、红红的喜庆气息仍能填满整个脑海,涌进心头,让人忍不住沉浸进去。

我是郑州高新区人,高新区在上世纪80年代还是一大片村落和麦田,社会物质还不丰富,一年中最大的诱惑就是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几天鱼肉、白面、大米。大人们一进腊月就都喜气盈盈的,小孩子更是兴奋,每天掰着手指头倒数,盼着过年那天能早点到来。我记得,只要一进腊月,“好日子”就来了:各种零食开始出现在家里,母亲也会从腊月二十三那天开始,做各种好吃的,可以一直吃到正月十六;穿着方面,我小时候平时都穿旧衣服,只有过年、过节才能穿上新衣服,这就让孩子们盼望过年的心情更加强烈,等春节真正来到的那一刻就无比兴奋。

此外,春节期间还要“走亲戚”,不仅能够见到久别的亲戚,还能吃到各家做的不同风味的佳肴。向长辈们问候一声“过年好”,给老人们磕个头,还有压岁钱可以收。

我母亲常说:“过了十五过十六,过了十六照原旧。”意思是说,过了正月十六就要按原来的方式吃饭穿衣,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对于孩子来说,一年当中美好的生活如此短暂,所以才足以令人珍惜和向往。

几十年过去了,如今过春节,人们在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五颜六色的烟花里和精彩纷呈的春晚节目中寻找一些“年”的欢乐,“年”味儿在不知不觉中淡了很多,“年”的诱惑也少了些。人们在平时也能享用到过去过年时才有的珍馐美味和盛装华服。但从这些变化中,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国家、人民经济的巨变,感受到我们的祖国一步步走向繁荣。

从我个人来说,不管年味儿的浓与淡,只要能在这时候与家人在一起,享受团圆带来的美好,就胜过一切。

来吧,放轻松,准备过年吧!

天涯共年节 新枫华置业总裁 李 燕

中国人自古内敛含蓄,喜“借物抒情”——借月寄相思,借竹表气节。在我看来,节日的意义于我们中国人来讲,其实是一种借此让平日里在四面八方奔忙的亲朋们聚在一起的理由。“年”,就更是如此了。中国人,以家为本,以聚而安。所以无论离多远,不管工作有多么繁忙,年,还是要与家人团聚。

家和亲人,是过年永恒不变的主题,也会在每个春节,衍生出新的风味、新的意境,赋予人们很多难以言表的光阴韵味。十年前的温哥华,长期定居于此的中国人还不算太多,没有满街的春节装饰,没有鞭炮声的此起彼伏,没有络绎不绝的拜年短信。少了一份热闹,多了一份简单的宁静,我们更多时候会邀朋聚友,一起欢度除夕。五湖四海的好友带着老家风味的拿手料理,川菜、湘菜、粤菜、东北菜统统集齐,在一起和面、剁馅儿、包饺子,其乐融融,围聚一堂,宛如一家人般推杯换盏,吉祥话就着饺子和酒,暖暖地下肚。饭后聊着对乡情的眷恋,对故土的魂牵梦萦,对家园的念念不忘,虽然远在“异乡”,但因为有家人、爱人至亲在身边,所以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异客”,家人在,家就在!

过年是时光馈赠给我们最好的礼物。让我最记忆犹新的一次年夜饭,是在儿子回国的前一年,他为我做的第一顿饭。他在加拿大读书十几年,很独立自强,课余时间在一家餐厅打工,因为吃苦肯干,做到了主厨的级别。这次过年,他很晚才回来,拎着大包小包,进屋就直奔厨房,只是为了给我做一顿他拿手的料理。在等待期间,我百感交集,心疼与喜悦交织,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一阵香气打断思考,一盘精心烹饪的芝士焗生蚝出现在面前,毫无疑问,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料理,这个年成为我最幸福的年,这顿饭也成为我日后和大家无数次分享的话题。

过年,于无形中成为了一种纽带,让人们对生活、对光阴有着太多的铭心刻骨和念念不忘。年的记忆充斥着与家人一起创造的幸福和温暖。作为地产人,把这种优美的生活、美好人居方式带入中原,让中原同胞也能领略到更好的、国际化的生活享受,是我一生都要修习的功课。

(下转十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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