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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网络文学告别“野蛮生长”
民国时期言传身教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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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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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伟:一身绝学无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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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不等于纯植物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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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言传身教好爸爸

有人说,梁启超大概是民国时期最成功的老爸,不光造就了“一门三院士,九子皆俊才”的奇迹,还先后给海外的子女们写了200多万字的家书,传为佳话。

其实,同时期这样的好爸爸不少,还有几位大咖,他们言传身教,精心培养,不仅儿女个个成才,更缔造了良好的家风。

视子如友的柳亚子

柳亚子出身诗礼人家,但他经过了五四运动的洗礼,吸收了新文化,崇尚新思想,反对封建礼教。在家庭教育中,他主张存儿童稚朴天性,从不摆“老子说了算”的家长作风。柳亚子把父子关系视作朋友关系,他称呼儿子为“小友”。当时,儿子柳无忌相继在上海圣约翰大学和北京清华大学求学,每到暑假回家,柳亚子就让他与自己一同睡在书房里,父子亲热得如同密友。

1926年,柳无忌立志研究传奇人物苏曼殊,准备为他撰写年谱,并编辑一部全集。苏曼殊虽是柳亚子的朋友,但柳无忌身边所收藏的苏曼殊作品及有关资料并不多,因此研究工作困难重重。

柳亚子得知后,全力以赴支持书籍的编纂工作。恰逢酷暑,柳亚子在资料室里帮助儿子查阅资料,搞得大汗淋漓;而且他不怕费时费力,承担了整个《苏曼殊全集》的编订和抄写工作。柳亚子对待其他子女也是如此,用自己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鼓励孩子去努力实现人生目标。

手握三把金钥匙的陈鹤琴

陈鹤琴是现代著名教育家,他曾经说过:“小孩子的知识之丰富,思想之发展与否,良好习惯之养成与否,家庭教育实应负完全的责任。”

陈鹤琴共有七个子女,这在民国大师级人物中算是比较多的了。在培养孩子的过程中,陈鹤琴不仅坚持要给他们以健康的体魄,还在培养孩子勇敢的心理上下功夫。他常对儿子说:“堂堂男子汉,一身都是胆。”长子陈一鸣小时候,每逢炎热的夏天,就害怕打雷。这时,陈鹤琴就带他到房间外的露台上,指着乌黑的云层对他说:“那一片乌云多么像一只狗呀,看得出吗?前头是狗的脑袋,后头是狗的尾巴。”又指着闪电说:“这闪电像一条白带,雪亮的,多好看!”陈一鸣被逗乐了,此后渐渐地就不怕打雷了。

陈鹤琴十分注重教育小孩有礼貌,教给他们必须用好三把黄金钥匙:“当自己受到人家帮助或接受了别人的好意时,要学会说‘谢谢’;当自己对别人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或有碍于别人时,要说‘对不起’,而且打招呼要快;当有求于别人时要会说‘请’。把握这三把黄金钥匙,就会到处受人欢迎。”

陈鹤琴还很注意增加孩子们“见世面”的机会。有时陈鹤琴编排木偶剧送到学校演出,他就让孩子们参加其中的表演,从中受到锻炼。有一次,《西行漫记》的作者埃德加·斯诺举行报告会,陈鹤琴带着擅长绘画的陈一鸣去参加。在爸爸的鼓励下,陈一鸣当场为斯诺先生画了一张速写,送给了斯诺作为纪念。陈鹤琴还要求孩子们参加劳动锻炼,培养他们的劳动技能和爱农情怀。

每天开家庭圆桌会议的叶圣陶

现代著名作家朱自清对叶圣陶的子女教育十分推崇,他曾评价说:“我佩服圣陶兄和夫人能够让至善兄弟成长在爱的氛围里,却不沉滋在爱的氛围里。他们不但看见自己一家,还看见别的种种人,所以虽然年轻,已经多少认识了社会的大处和人生的深处。而又没有那玩世不恭,满不在乎的习气。”

叶圣陶有三个孩子,他给这三个孩子起名叫:至善、至美、至诚。

在叶家,每晚的家庭圆桌会议都会如期举行。吃完晚饭,油灯移到桌子中央,叶圣陶戴起老花眼镜,坐下来改孩子们的文章。三个孩子各据桌子的一边,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挑错。叶圣陶指出文中可笑的谬误,孩子们就尽情地笑起来。叶圣陶边看边问:这儿怎么改?能不能换一个比较恰当的词?把句式改变一下,是不是好些?怎样才能把要说的意思说明白?父亲和孩子们一起围桌而坐修改文章,多么温馨和谐的画面。

著名学者宋云杉对此深有感慨:“这是一个何等美满的家庭。在这种家庭环境里学习写作,进步一定很快。”后来,三个孩子写了一年,有朋友看到了,就对叶圣陶说,你的这三个孩子文章写得这么好,可以给孩子出书了。这第一本书就叫《花萼》,过了一年以后,他们又出了一本书叫《三叶》。从此,三个孩子都走上了文学的道路。

叶圣陶还有一副对联,概括了他对做人的一种追求:“得失塞翁马,襟怀孺子牛”,对子女们影响很大。它的意思就是得失要把它看淡,然后做人就要勤勤恳恳的,像孺子牛一样。所以,叶圣陶一家代代相传,子承父业,出现了现代史上的家教奇观。叶圣陶是人民教育出版社首任社长兼总编辑;他的长子叶至善,是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的首任社长兼总编;孙女叶小沫,是中国少年报的主编。

摘自《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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