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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与夫子 避难与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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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与夫子 避难与避雨

“馥香雅集·大风起兮——大汉盛世华夏酒香行”,是中国酒业协会文化委员会指导、郑州日报社主办、河南皇沟酒业承办的一档大型系列文化行活动。该活动以汉兴之地——河南永城芒砀山为起点,行程区域涵盖徐州、沛县、定陶、开封、洛阳、南阳、荥阳、修武、井陉等地,携手各地专家学者,秉承“美酒是文化的极致表达,文化是美酒的极致载体”理念,深入探索集“多元、包容、和谐、创新”为一体的汉文化精髓,从而打造皇沟独有的“汉兴之地,汉酒之源,汉酒之美”高地,在赋能企业品牌高质量发展的同时,提升消费者对皇沟馥香酒、汉文化和酒文化的鲜活认知。

居马上得之,宁可以马上治之乎?

——《史记·郦生陆贾列传》

永城北站出站乘车,很快就可以到达夫子山。

天下的夫子庙不可胜数,夫子山只有一座。

拜山的路径,有一段缓上坡,车头所向镇街两行是古式的商埠建筑,掩映于永城芒砀山系中,呈现风霜洗涤后的古典与质朴。

夫子山海拔不足百米,面积500余亩。在本就不大的芒砀山系中,是一个优雅的存在。它因孔子师徒一行避雨晒书留下佳话,与刘邦避难的紫气岩、赤帝峰相映成趣,双子星座闪烁芒砀。

孔子祖籍永城龙岗

孔子是哪里人?

孔子是鲁国人,周游列国14年,游学讲学、问道布道。这一点,学界没有疑义。

孔子祖籍何处?

多年前,笔者出差夏邑县,在城区核心位置看见孔子像,台基书“孔子还乡台”五字,当地人说,孔子祖籍夏邑。这次启动的“馥香雅集·大风起兮”系列采访活动从永城出发,谈到人物春秋,文化学者、乡贤宿老自信地说,孔子祖上即永城人氏。

这就不免心生疑问。

持此论者说,清雍正朝《河南通志·陵墓》、清光绪本《永城县志·茔墓》均记载了孔子祖墓在酂台龙堽[gāng ],即今天的永城龙岗镇。那么为什么夏邑有此一说?永城学者搬出了明嘉靖二十七年的《夏邑县志》载:“夏邑县之孔氏先茔,其地在县北还乡里。自酂台龙堽迁于此,墓平碑断。”

夫子山上至今藏有一通“孔子先代故里碑”,记录孔子上属五代先祖“墓在邑西南龙亢县”。

这条完整的证据链说明,孔子的十至六代先祖均葬于酂台龙堽,到了五世祖,因宋国官场恶化而“奔鲁”,以后各代以鲁为家。至于夏邑“孔子还乡台”的认定,起源于金世宗大定十一年,居住夏邑的孔氏后裔孔德福将祖茔迁至夏邑,这已经是孔子身后事了。

说完这个来历,我们才能更好理解孔子为何舍近求远行经芒砀山!

孔子避雨

一场避雨,佳话频传。套用一句网络语言,说避雨,不能光说避雨——

永城市汉文化研究会会员董玉岭在《寻圣夫子山》著述中说,孔子率众弟子“去曹适宋”,途经芒砀群山,遇雨—避雨—晒书—讲学。从今天的山东曹县到商丘(宋都)仅55公里,而到芒砀山是140公里,为何要这样做?作者分析是为祭祖、游学以及问道在苦厉(今鹿邑)的老子。

一起拜山的汉文化专家盛朝新说,除上述“去曹适宋”外,史证里还有“自宋返鲁”说,两说均涉及避雨,实则大不相同。这两个行程都经过了芒砀山,但是方向相反,时代背景、人物心态迥异。“去曹适宋”在鲁哀公二年,即公元前493年,“自宋返鲁”时,大约在公元前489年,前者是孔子胸怀大志,周游列国已3年,后者是孔子经历种种困难和挫折,属于周游列国的后期。

避雨崖是一处天然的石洞,可容百人藏身避雨,传说起初面积没有这么大,不够容纳师徒数人,孔子说,再大一点就好了,话音落地,石崖迅速向前延伸,如此,“石崖三伸”,庇佑夫子躲避风雨——这当然是美丽的传说。

避雨崖的一侧,是宋人伐木的雕塑,一面是孔子在树下讲学,另一面是宋国将军桓魋[tuí],持剑指挥将绳索系上大树,企图以伐树的方式危害孔子。

从艺术水准而言,这组浮雕具备很高水平,作品嵌入的卡通元素,艺术家利用山体裂缝为河面,真实的大树和绳索的运用增添了艺术效果。

但是,在欣赏这件作品的同时,心里不免悲寂,祖茔还在宋地的孔子,以膜拜的心情祭祖,以博大的胸怀讲学,却有如此遭遇,情何以堪?!

刘邦祭孔

比孔子晚出生约300年的刘邦,“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从最初的畏罪避难,到潜伏于此不断聚集力量,在此完成了最原始的积累过程。

在芒砀山避难期间,刘邦遍览群山古迹,瞻仰夫子避雨处。作为秦朝基层小吏,他此时不确定能生发“与民生息”的理念,也不会知道儒生有什么用处,但是毋庸置疑,他已经深切痛恶秦之弊政——虽然不知道药方,但是已经找到病灶。在接下来的起义、进军、理政方面,他逐渐受益于萧何、郦食其、叔孙通、陆贾这些儒生或文士,事业茁壮成长。

叔孙通制定了朝仪,使刘邦认识到了诗书礼乐的价值。陆贾提出打天下和坐天下不同,“居马上得之,宁可以马上治之乎?”进而对秦朝灭亡进行系统复盘,指出巩固统治的关键是反秦之道而行,行无为、兴教化、施仁政,以使天下归心。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邦的可敬之处在于知错必改,战争中如此,称帝后也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汉高祖十二年,在东征英布(亦为黥布)胜利的归途中,刘邦专程到孔子的出生地,用“太牢”之礼祭祀孔子,是历史上第一位祭祀孔子的帝王,表达了其对儒生、对孔子的崇敬和认同,由此展开汉家基业400年的历史长卷。

永城市汉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朱继彪说,孔子与刘邦,一位以文才盖世,一位以武功昭史,一位以学说影响中国数千年,一位以王朝衍生一个伟大民族,一位是儒家文化创立者,一位是汉家王朝创立者,一位周游列国在芒砀避雨,一位义释刑徒在芒砀避难。夫子和天子,避雨和避难,都是为实现救天下苍生于水火的伟大目标,而经过曲折的历程,最后,终于实现了各自的政治抱负。

王见宾

宴请用酒 选皇沟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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