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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是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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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是分界线

俞敏洪

很少有大学老师在学生上大学的第一天就告诉大家:同学们,你们上大学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使自己生存得更好,而使你生存得更好的唯一办法,就是你毕业的时候要找到一份好工作。 没有多少老师对于学生未来的就业是真正关心的,只关心学生是否在学他教的东西,告诉学生这个东西背出来多么重要,那个原理背出来多么重要,考试多么重要,而考试本身又是跟现实脱节的,这样一来,整个教育的方针是有问题的。这个方针的问题还体现在对大学生心态的培养上面,使很多大学生在毕业之前并没有做好工作的准备,很多学生到三四年级时突然醒悟过来,发现自己找不到工作,然后就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考研人数的急剧上升,实际上是这种现象的一种结果。我问过不少考研的学生,为什么考研,他们的理由非常简单:反正到社会上也是晃荡,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所以干脆就考个研究生,晃荡三年再说,也许三年之后就晃荡出个感觉来了!但是如果是因为找不到工作而上研究生,对所学的专业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中国的研究生学习相对来说又比较松散,结果是很多人研究生三年过得比本科四年还要糟糕,造成研究生毕业之后人才就业出口更加狭窄和拥挤。现在研究生和大学本科生的同时扩招导致的结果是:在两到三年以后,研究生将会和大学生拼命抢夺就业市场,而且从高端不断往低端走,造成就业形势更加严峻!

我一直把职业之路分成三个步骤,这三个步骤叫就业、职业和事业。有一件事我们千万不能做,就是失业。对于很多学生来说,谈事业目前离你们还太远,真正要谈的是失业的问题。要想不失业就要从就业做起。

什么叫就业?我下了一个定义,就是找一份工作,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干,你能干上这份工作,就可以赚钱,不至于再花父母的钱,这就叫就业。22岁以前父母给你经济资助帮助你完成大学教育,如果说这是父母的应尽之职,那么到了22岁以后,大学毕业了,不管你是读书上研究生,还是工作,如果再多花父母一分钱都是不应该的。人就像动物一样,到了一定的时候,必须要出去养活自己。我看过一部电视片,老鹰看到小鹰会飞的那一刻就再也不会去理睬那只小鹰了,一定要让它飞出去。中国的父母在这方面做得远远不够。有钱的父母更加糟糕,孩子找不到工作,那就算了,继续给他钱吧!结果孩子的独立生存能力和奋斗能力越来越差,父母不知不觉剥夺了孩子们成长的权利,使孩子们渐渐失去成长的可能性,导致他们一辈子长不大,一辈子没出息,一辈子窝囊。如果一个人25岁左右还有依赖父母的心态,这种心态是几乎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对一个大学生来说,22岁是一条分界线,把自己跟原来的一切依赖关系全部割断,自己走进社会经受风雨。

有同学问我,说我22岁以后读研究生确实还需要钱,但我读研究生是为了自己以后更有价值,那怎么办?假如你真要上研究生,真要花钱出国读书,有没有可能向父母写一个借条,并且以同期银行利息来计算需要向父母归还的钱的数目。这样你就有了一种紧迫感,这个紧迫感就是:我未来必须找到更好的工作,这样才能把父母的钱还上。

摘自《挺立在孤独、失败与屈辱的废墟上》

陆小曼的烟

关于陆小曼吸 “烟”的一段旧事,几乎所有的文章都把责任推到翁瑞午身上。大体是说因陆小曼身体不好,翁瑞午便“引诱”她吸食鸦片烟,要把小曼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身旁。

事隔多年,翁瑞午的女儿翁香光却突然跳出来说,陆小曼那烟是她自己母亲让她吸的,她母亲自己就吸,其父翁瑞午也是受了小曼的鼓动,才吸起烟来。

如今当事人都深埋地下,死无对证,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似乎也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但可以肯定的是,“西洋绅士”徐志摩生前深恶痛绝的鸦片烟,在其死后,陆小曼还继续抽,并且身体是越抽越坏,更需要人照顾。其中这抽烟的钱和日常的照顾,的确都是翁瑞午在做。

对于翁瑞午如何介入徐陆的爱情,一直以来大家都有点偏颇式的语焉不详,其实徐志摩生前,翁陆之间只不过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翁瑞午是“一指禅”推拿的传人,他来为小曼按摩。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惹来些闲话也是正常。但徐志摩生前,翁瑞午没有迈出过雷池半步。徐志摩去世后,翁瑞午心甘情愿做了替补,去照顾陆小曼,这无可厚非。

更何况陆小曼千金之躯也不是那么好照顾的。这个堪称“京城不可不看的一道风景”的陆小姐也没法让自己一下子缩减开支。这个时候翁瑞午能迎难而上去补徐志摩的缺,勇气可嘉。

要知道,翁瑞午虽是官宦子弟,可那个时候却也不是金山银山吃不完,自己家七口人、寡嫂家十口人都要他养,再加上一个排场巨大的陆小曼,这负担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只能马不停蹄地去给人按摩、当账席、炒股票、后来还去江南造船厂当会计。可这还是不够。那就卖字画、卖古董、卖家具,一卖到底。他对于陆小曼简直可以说是有一种追星的心态,甘愿付出一切拼尽所有。说到底,他就是给她一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给她一个童话世界,任凭外面战火连天,陆小曼依旧可以过她的神仙日子,不为柴米油盐皱眉头。

照顾朋友的妻子一“照顾”就是几十年,翁太太的隐忍和无奈、翁家子女的忿恨和不理解都缠结在翁陆二人的感情之中。扩大了说,陆小曼不光是和翁瑞午有感情,就是同翁氏一家之间的感情,也不是用一个爱或者一个恨就能梳理清楚的。抗战时期,翁瑞午的女儿翁文光每月会给翁陆二人寄一千块港币做家用;六十年代大饥荒,翁文光又常常寄猪肉、火腿罐头给他们;后来陆小曼去世,依旧是翁氏后人给她送的终。身后债,翁香光据说是帮她还了不少年。

陆小曼的人生好比一个山坡,上山时遇到王庚,在山顶遇到徐志摩,下山时遇到翁瑞午,这下山的三十年,她是每况愈下。在凄惶的人生夕阳里,翁瑞午能做到与她相守相伴,也是难得。其实话说回来,翁瑞午又何尝不像陆小曼的一支烟,陪她一同享受着,一同毁灭着。这两人身上都有点颓废的纸醉金迷的气质,仿佛戏曲脸谱上最红亮和最鲜绿的两抹油彩,他们是真正属于旧时代的红男绿女。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许他们俩才算是绝配。

摘自《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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