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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进入“新蜗居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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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进入“新蜗居时代”

在高房价面前苦苦挣扎,成为很多都市青年的生活现实,拥有自己的房子是青年人的梦想之一。然而住房困难不仅仅存在于中国,“蜗居”似乎已经成为这一轮金融危机中的世界共象。

危机发源地美国式蜗居:帐篷城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首府萨克拉门托市有一座由无家可归者搭建的“帐篷城”。一些在金融危机中失去工作和住房的人逐渐聚集到这“安营扎寨”,以简陋的帐篷为家。

当地媒体报道,“帐篷城”缺乏基本卫生设施,没有厕所,更没洁净水源,一些慈善机构每天到这里为居民发放免费食物和生活物资。

萨克拉门托是美国住房抵押赎回权丧失率最高的城市之一。据当地一些救助机构估算,最近一年内迁入“帐篷城”的居民中,大约10%是“衰退难民”,即在金融危机中破产的中产阶层。

日本式蜗居:“胶囊旅社”

受金融危机伤害,日本大城市不少失业或面临失业的“蚁族”不得不入住只能横着爬进去的“蜗居”——“胶囊旅社”。

旅社楼道两旁是两排整整齐齐的格子间,好似火车卧铺。格子铺共分上下两层,每个格子间深不过2米,宽和高不过1.5米。

格子间全密闭。一个人在格子间里最多能半躺半坐着,根本站不起来。格子间还没有门,只有一个薄薄的屏风作遮掩。每个格子间只配有一盏灯,几个衣架,一条薄毯,一个枕头和一台小电视。小电视只能用耳机听声音,因为格子间隔音效果差,就连轻微咳嗽声都能被“邻居”听到。

格子间虽小,但“上铺”月租金高达5.9万日元(约合640美元)。尽管如此,因为可以免费淋浴、蒸桑拿以及使用定期换洗的床品,640美元比在东京租一套公寓房要便宜很多。

莫斯科式蜗居:租房或与父母同住

莫斯科目前有85%的市民无力支付高房价。现在,莫斯科百姓大都住在赫鲁晓夫时期修建的政府福利房里,喜欢独立的年轻人也不得不与父母同住。结了婚的小青年如果幸运的话,就住在祖父母传下来的房子里。但如果前辈没传下来房子,父母房子又小,那么新婚夫妇就只能租房。只有那些家里条件好、动手早、脑筋活的青年人,才能于几年前在父母的资助下买一套新房。

英国式蜗居:“兔棚生活”

英国当地人自嘲说生活在“兔棚英国”,意思是说不少英国人的住处都是小得像兔子窝一样。屋里只能摆张床,连请朋友享受一杯下午茶的地方都没有。

伦敦市中心的海德公园路是英国最高档豪华生活区之一,这里可谓是寸土寸金。但海德公园路10号是栋褐色砖混的迷你型公寓,被英国人评为最“窄”的房屋。它被两栋大型私人住宅挤在中间,入口处的宽度不超过1米,房屋里只能侧身洗澡。

事实上,这样的小房小屋不仅在首都伦敦可以看到,在英国其他城市也一样存在。在英国人评出的“最小的房屋”中,北威尔士小镇康威的一栋3米高、1米宽的红门石砖小屋早就成为当地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屋里的各种家具都是迷你版,如今,迷你版的家具在英国很热销,但价格并不便宜。

印度式蜗居:贫民窟的百万富翁

印度的中产阶级,据印度自己估算约有3亿。在新德里这样的大城市,除了附近的开发区近几年新建的高层小区,市内几乎见不到动辄几十层的高密度小区,有钱人家都自己买地皮盖几层小洋房。而富人区外的大路边或神庙附近,小帐篷和铁皮房子组成的贫民窟遍地开花,城市经济型住房供给存在巨大缺口。

据业内人士估计,印度城市短缺2600万套公寓,其中90%来自低收入和经济上困难的群体,如出租车司机、水管工、老年人、刚毕业的学生和新婚夫妇的人群。

悉尼式蜗居:“竹筒排屋”

虽然悉尼屡次被世界权威机构评选为“最适宜居住的城市”之一,但高房价正在消磨着这个光荣的称号。

上个世纪90年代中后期开始,各国移民大量涌进悉尼,澳大利亚人的生活方式也开始了静悄悄的革命。城里的小“竹筒排屋”和日渐增高的公寓,因为方便简单,日益成为年轻人居住的首选,大家不知不觉地惊叹,悉尼人也开始“蜗居”了!

新加坡式蜗居:“组屋”

新加坡的“组屋”政策是指政府通过建屋发展局为广大中低收入群体提供的廉价公共住房,是新加坡政府保障居民住房的一项福利政策。目前新加坡80%以上的人是住在“组屋”里。与“组屋”对应的是私人公寓,是指私人房地产商投资兴建,完全按照市价运行的供应高中收入群体的高级住宅,新加坡只有不到20%的高收入阶层入住私人公寓。

身居逼仄之处,不妨碍我们心地宽阔,更不妨碍我们诗意地生活。用我们的想象,丰富这“新蜗居时代”的创意生活吧。

摘自《辽宁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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