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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版:城市表情 上一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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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今天早上七时还全神贯注地看国内来的电报。我们为毛主席这种过人的精力感到十分钦佩。

毛主席睡觉前对我们说:“我们来苏联快一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恩来总理正在组织二十人左右的代表团来莫斯科,我电告他们还是坐火车来较为安全。”

一九五○年一月七日

中午王稼祥大使陪同苏联外交部长维辛斯基来毛主席住地谈苏联援助小丰满水库堤坝的建设问题。

一九五○年一月八日

毛主席起草电报发给周总理: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中国代表还是国民党政府的代表,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他留在联合国安理会是非法的,应该请他出去。此事请你拟电报致联合国安理会表明我们的立场。

一九五○年一月九日

毛主席今天谈到中国人吃饭难的问题。

中国地广人多,老解放区的农民宁肯自己少吃或吃菜糠,也要把粮食省下来支援前线的解放军。新解放区的人民长期受国民党的统治,生活无保障,粮食更为困难。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有钱都买不到粮食,所以中国人吃饭难是个普遍的大问题。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发展农业,扩大粮食耕作面积。延安时期王震同志率领的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种地,解决了陕甘宁边区一部分部队的吃饭问题。现在仗打得差不多了,准备再调一部分部队到东北、热河等地从事农业生产,解决粮食、大豆及甜菜供应不足的困难。

一九五○年一月十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今天由北京乘车前往苏联。代表团由周恩来总理任团长,团员有东北人民政府副主席李富春,贸易部部长叶季壮,外交部苏联东欧司司长伍修权,东北人民政府工业部副部长吕东,东北贸易部副部长张化东,及赖亚力、欧阳钦、柴树藩、程明陛、常彦卿、沈鸿、苏农官、王勋、聂春荣、罗维、何谦,还有新疆的赛福鼎、邓力群。代表团还包括随毛主席来莫斯科的陈伯达、王稼祥、师哲、叶子龙、汪东兴、陈秉忱、沈剑心、孙维世、李加吉、田树彬。

这个颇为壮观的代表团,由毛主席、周总理为总代表将进行解决“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有关谈判问题。

一九五○年一月十一日

我们和毛主席一起晋谒列宁墓。之后毛主席、王大使、陈伯达、师哲等去克里姆林宫会见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什维尔尼克。什维尔尼克对毛主席说:“欢迎你来苏联,很高兴见到你,衷心祝你们访问成功。”毛主席向什维尔尼克介绍了中国革命的具体情况,毛主席说:“中国大陆的蒋介石军队已被我们消灭了,跑到台湾岛、金门岛的敌军我们将考虑用文的方法解决。”什维尔尼克专心地听着。他很关心中国的事情。

我和叶子龙、陈秉忱、沈剑心、孙维世、李加吉由苏上校引导参观了克里姆林宫的大厅、展览室。克里姆林宫建于一一五六年,宫内建筑包括克里姆林宫、多棱宫、斯巴斯卡雅宫和钟塔。克里姆林宫是俄国历代帝王的宫殿,十月革命胜利后克里姆林宫成为苏共中央、最高苏维埃、红军统帅部所在地。

一九五○年一月十二日

今天我们参观莫斯科地下铁道,我们乘上地铁来到莫斯科大饭店站下车,看到地铁车站是用红、黑两色大理石装修的,墙上有著名画家的画像,彩色电灯装饰,使整个车站壮观美丽。

在莫斯科郊区参观了一座兵工厂。这个厂制造常规武器。工厂很大,我们只参观了一个装配车间。然后参观了一个集体农庄,农庄的所有耕作基本实现机械化。这个农庄还有一个奶牛厂主要供应莫斯科鲜奶。

一九五○年一月十三日

毛主席看国内来电:关于海南岛作战问题。

毛主席认为,旧历年前准备工作来不及,则不要勉强。不要依靠北风,而应依靠改装机器的船去准备,争取春夏两季内解决海南岛问题。海南岛的敌军战斗力较差,又有冯白驹作内应。请叶剑英、方方特别注意此事。应与邓华、赖传珠、洪学智部队建立直接电台联系。最好争取敌军起义,在目前形势条件下是可能的。

毛主席说,解放舟山群岛、金门的问题,要调查敌情、民情、地形、船只、兵力和后勤等情况。请粟裕、叶飞同志到北京与聂荣臻、刘亚楼等同志研究商量如何做好这些工作。

8

夏天星佩服田获稻还因为他的水性好,夏天在稻河里比赛扎猛子踩水,夏天星突然腿抽筋一下沉河底了,是田获稻奋不顾身救了他的命。他们仨虽然也吵架,但吵过就和好了,从不记仇。但现在他夏天星被当作了局外人。他知道村里有人甚至怀疑,是他告发了贾行长和田获稻,这是别有用心的栽赃。

当年夏天星从海南回来,张水大的夏园接纳了他,他用一幅张水大临摹的古画,打通了江副市长的关系,成立了自己的“金满地”房地产公司,在江副市长的关照下做了几个不错的项目。但那起初的一千万启动资金,不还是田获稻为他解决的吗?没有田获稻,就没有他夏天星的另一种人生。

花窗正对着一株千年老梅

田获稻一觉醒来,睁眼一看,已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张水大早让保姆备好几碟他爱吃的凉拌小菜和苏式热炒,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在两人面前摆上青花瓷酒盅,“获稻,我知你不大喝酒,但今天这一盅,我代表我们张田村的两千多名父老乡亲给你敬酒,你一定要赏脸。”田获稻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张水大说:“好,我也干了。来,吃菜吃菜。”又把两只酒盅斟满。田获稻端起酒盅,又是一口干了。直到把一瓶茅台喝完,按张水大的意思,还要再开一瓶,今天哥俩要一醉方休。田获稻却说,够了够了。吃完饭,两人又来到棋室。棋室布置得清雅宜人,花窗正对着一株千年老梅,若在隆冬时节,屋外大雪纷飞,红梅枝头怒放,清茶一杯,品茗、赏梅、对弈,将是何等妙境啊。两人隔了楚河汉界,倚窗而坐。两人酣战象棋良久,才结束了第一局,打了个平手。第二局开始后,老支书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追问张水大是否知道田获稻的下落。

张水大说,我也到处找他呢,一有信息立即告诉你。老支书气得破口大骂,说这小子又不知道玩什么花样,出来了连面也不照一个,莫不是一气之下跑到新西兰去了吧。放下电话,张水大大笑着说,这老爷子真会搅局啊。田获稻也忍不住笑了,“水大,说句心里话,这些年来我真正佩服的人,就老支书一个。想当年,他不让我引进德国巴斯夫和日本大油墨公司,不让我学华西造农民公园,绝对超前意识。我们跟他比,眼力还显浅。”张水大说:“老头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去俄罗斯办厂,不是让警察给讹了一大笔钱吗?”田获稻说:“办企业和下棋一样,哪有不损一兵一卒的常胜将军嘛。”

赵老的权威

晚餐桌上,王斌把上午在干将路上看到的那一幕壮观景象描述给张水红听。张水红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张田村的老百姓谁不说田获稻好,没有田获稻,哪有他们的今天?我老爹也是煞费苦心哟,用这样的行动,让消失了一年多的著名农民企业家田获稻高调亮相,闪亮登场。”王斌说:“如此招摇过市,总归不是智者所为。”张水红说:“所以田获稻玩起了失踪,车队没接着田获稻,晚上订的豪华酒宴也缺了主角,老爹肯定在骂人呢。”“田获稻十有八九躲在夏园里跟大哥下象棋呢。”王斌胸有成竹地说。王斌又问张水红:“你说那幅《耕乐图》,到底是真画还是假画呢?”张水红说:“故宫博物院的专家都说是假的,那还能有错吗?”王斌说:“不一定,田获稻收藏的这幅画是孤本,谁也没见过田畅的真迹,这样的画是难辨真伪的。”张水红说:“谁说没见过,我大哥从小就临摹过这幅画,这幅画是田家的传家宝,都传了八百多年了,怎么会是假画呢?”王斌又说:“我听说,原先故宫博物院的专家认为《耕乐图》是真品,最终是赵跛驹老先生一锤定音,判它为赝品的。在古画鉴定界,谁敢挑战赵老的权威呢?”张水红说:“管它是真是假,只要稻子哥出来了就好。”

晚宴上,老支书张蕙芳草草吃了几口菜,借口身体不舒服就离席了。司机送他回家,到了上屋头老田家的“妇姑桥”头,他叫司机停车,说要在这儿坐一会儿,让司机先回去。张蕙芳走到古柏树底下,坐在石礅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张蕙芳一遍遍问自己,如果真像市规划局的征求意见稿那样,在下一个五年规划中,要把五亩园开发为旅游休闲度假村,这是历史的前进,还是历史的倒退?沧海桑田,那是大自然的造化,人类要学会向自然妥协,顺应自然,敬畏自然,一味地向大自然攫取,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战,带来的只能是连绵不绝的灾难,洪涝、干旱……早些年因为他的参透,“大跃进”时期的滥砍滥伐,“文革”时期的围湖造田,他少做了许多好心办下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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