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郑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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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财富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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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惊得两手都发抖了。

1944年3月,陈布雷身体又复不支,蒋介石这一次批准陈布雷赴成都休养。

抗战胜利前夕,国民党六全大会在重庆复兴关的国民大会堂举行。这一次只有大会的宣言是陈布雷起草的,谁知大会讨论时,有的代表说:“大会宣言狗屁不通,总裁左右都是一些酒囊饭袋……”

陈布雷当场落泪,他想不通:我以领袖之心为心,一切都为贯彻领袖意志出发,周旋于各方面之间,尽调协维系之责,以求国是到达最高境界,奈何不见谅于众?有的代表劝解那位发言人落座,宣言总算修正通过。陈布雷痛心大会意见之分歧,感到政治这事太难搞,心情抑郁不振,身体更垮了。

五十生辰,得蒋介石手书,感激涕零

1938年以前,重庆美专街一带还是一片山坡。山坡之下的低地有一座楼,这就是美术专门学校。抗战期间,国民党中宣部一直在美专街1号办公。

陈布雷这个侍从二处,可谓人员精干,设备简陋。他始终不肯扩大编制,也不肯多花钞票讲究排场,这大概也是蒋介石赏识陈布雷的原因之一吧!

同时,陈布雷自己带头,实际上他生性如此,除了公务接洽之外,很少与各机关交际,甚至私人亲朋,也很少往来。即使有应酬,也必定问清晤谈和餐会的地方有无电话,没有电话的地方是不敢逗留的。陈布雷很少外出,一出去也必定留下电话号码,以备蒋介石的传见。这也是蒋介石对陈布雷视作左右手的又一个原因吧。

陈布雷一再叮嘱二处工作人员,“要保密,不要多嘴”。二处的每一个职员分得的工作只由自己处理,决不告诉任何同事,即使是同坐一室之人也不交头接耳。至于蒋介石的行止,从不探问传言。因此,蒋介石对陈布雷是十分信任的。

陈布雷白天处理公事,参加必要会议,晚饭后与各组长讨论公务,以第四组为中心,几乎每夜都提出报告,商量处理。如有重要文告,陈布雷就得通宵工作,常常等到清晨发抄,才上床略为休息。不熬夜的时候,也常在11点钟,先吃两片安眠药,精神反觉旺盛,再办公事,写文章,或与人谈话,至就寝时,加吃两片或三片药,才睡两小时,也就起来了。翁秘书一接到官邸电话,陈布雷就是睡着了也立刻起来赶到蒋介石那里去。叶实之是党务秘书,凡中央党部文件应请示蒋介石者,即由陈布雷亲自进呈核示。这种连日连夜为蒋介石一人效劳的精神,也确实感动了宋美龄。宋美龄总想尽办法从印度空运三五牌香烟、美国奶粉,按时送给陈布雷。

陈布雷最大的任务是为蒋介石起草文告。到了侍从室后,除非陈布雷患病休养,一应重要文告几乎都是陈布雷起草的。但陈布雷守口如瓶,持身谦抑,从不对外人谈说过任何文告的草拟经过与政治背景,也不透露哪些文告是他执笔的。

1939年12月26日,是陈布雷的50岁生日。但是他不愿祝寿,在前两天,他找了程沧波商量:“沧波兄,布雷五十初度,大哥(堂兄陈屺怀)、四弟等均来函问讯。我恐友朋祝寿,意欲避开一两天。”

当时程沧波住领事巷康心之公馆,地方幽静而宽敞。程沧波说:“我与康心之先生商量一下,请你到领事巷住两天吧!”

陈布雷很高兴,在12月25日下午,移居领事巷。可是程沧波却为陈布雷布置了一间简单寿堂,挂上寿联,高烧一对红烛,还有叶琢堂等人送的两只花篮。

“我准备晚间为先生举行小酌,只请了于右任、叶琢堂、张季鸾、邵力子诸先生,还有康氏昆仲,略表敬意。”

“沧波兄,我意避寿,反而扰兄为我祝寿,真是不胜惭愧。”

“都是一些老朋友,晚餐后,大家提议陪寿翁雀战。”

叶琢堂说:“布雷兄不仅抗战后从未作此消遣,据我所知,离开记者生涯后也绝少有此娱乐。”叶琢堂提议“由张季鸾、邵力子、程沧波三人陪寿翁雀战”。

“四个新闻记者打麻雀牌,我老记者观战呢!”于右任手拈长须说。

4个人一共打了八圈。陈布雷对“自摸双”仍感极大的兴趣。八圈既毕,时尚未过午夜。程沧波复叫家人煮咖啡谈天。陈布雷多年来未有这样轻松而活跃过。第二天一早,朱家骅也来祝寿了,陈布雷说:“不好了,这里也不能安居了,还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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