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版:郑风 上一版3
孤独的火光
抉择时刻
连 载
一首奇特的国歌
郑板桥越过“文字狱”
秋山吟醉图
蹦跳的城市皮球
《换种方式去旅行》
月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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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时刻

第二天,米德兰的好多人都对我说他们看到我和威利一起站在舞台上。但是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评论,只有一个老兄说我站在上面像个傻子。他说得没错。

1976年,我在位于缅因州肯纳邦克波特的家里度过了劳动节周末。周六晚上,我和妹妹多萝,父亲的长期政治助手皮特·鲁塞尔,两位家庭朋友,以及澳大利亚网球明星纽科姆(John Newcombe)和他的妻子安吉一起在酒吧喝酒。

当地的警察加尔文·布里奇斯看到我开车时速仅10英里,但是开起来仍相当费劲。他觉得很奇怪,让我接受直线行走测试,我没有通过,于是他就把我带到了警察局。我违反交通规则了,于是向警察局的人老实坦白。

我对于自己的严重错误也感到万分尴尬。走运的是我酒后驾车没有伤到车内的乘客、路上其他司机或者我自己。我被罚款150美元,并被勒令在一段时期内不得在缅因州驾驶。这个案子了结了,或者说我以为已经了结了。

那年秋天,我开始认真考虑要收敛自己的行为。酒后驾车被罚是动因之一,但是几个月以来,这种感觉一直越发强烈。我漂泊不定的生活有些漫长了,我也年纪不小了。我在夏天跨过了而立之年。我以前对自己承诺过要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10年丰富自己的阅历,不要被任何东西束缚。我恪守了这个承诺,但是如今这个10年已经接近尾声。

1977年7月,我回到了米德兰的老家,老朋友乔·奥尼尔邀请我去他家吃汉堡。乔和他的妻子简想让我认识一个人:简的一位最要好的朋友劳拉·韦尔奇。我到他们家时有点迟到。后院里面坐着简和劳拉。劳拉当时穿着一件蓝色的背心裙。

她美丽动人,长着一双迷人的蓝眼睛,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优雅的气质。她聪慧高贵,笑声轻盈。如果世上真有一见钟情,那么我对劳拉就是。

交谈中,我们发现原来小时候在米德兰,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们都在加州圣哈辛托中学读七年级。在休斯敦甚至住在同一座公寓大楼。她住的一侧非常安静,那里的人们喜欢坐在游泳池边读书,而在我住的那侧,人们喜欢玩水上排球,一直玩到深夜。难怪我们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彼此。

第二天我给劳拉打电话,我们相约晚上见面。我问她是否想打迷你高尔夫球。当她同意时,我知道她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了。她的短打技术还欠火候,但是有她在身边,其乐无穷。前一晚初见的良好印象在这一次得到加强。唯一的遗憾就是劳拉必须回到奥斯汀,因为她是道森小学的图书馆管理员。她离开不久,我就陷入了对她的思念,一有空我就会去奥斯汀看她。

我们十分般配。我爱高谈阔论,她善于仔细聆听;我豪放不羁,她处事冷静;我时而会得意忘形,但她却非常理智务实。最重要的是,她待人真诚,落落大方,没有任何虚假掩饰。我立刻被她深深吸引,并从此不曾改变。8月,我去肯纳邦克波特看望家人,准备在那待上一周。但只住了一个晚上,我就飞回得克萨斯和劳拉在一起。

在我们相处了几周后,劳拉带我见她的父母,哈罗德和詹娜·韦尔奇。她的母亲非常友好善良,对人耐心,总让我感觉宾至如归。她的父亲热爱体育,喜欢在足球比赛中下一点注。他经常去的休闲场所就是约翰尼烧烤。当地人称之为“病猪”,因为餐馆房顶上有一只木头做的、长相难看的猪。一天,劳拉的父亲把我介绍给他在“病猪”里的朋友们,其中还包括了约翰尼。我觉得我被大家认可了,因为有人请我喝伏特加橙汁鸡尾酒。我谢绝了,当时已经早上9点了。

在那年的9月底,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天夜里,在劳拉租的小房子里,我对她说:“我们结婚吧。”她马上就答应了。

新婚不久,我和劳拉准备要孩子。尝试了几年,也没有任何结果,我们没有预料到这个过程会这么艰难。我们讨论过,反思过,祈祷过,最后我们决定领养孩子。起初,一想到要做别人家孩子的家长,我就感到不自在。

收养申请程序需要几个月的时间。首先我们要接受初步面试,其中包括填写一份内容繁多的问卷调查。我们很幸运地通过了这一轮考核。第二步,收养中心计划派一名代表对我们进行家访,我和劳拉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之后,在1981年年初,劳拉告诉我一大喜讯,她说她可能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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