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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卉垚 敏感些,能触到一个苹果的味道,能感知一棵树木的气氛,这是我们的情绪,我们的能力,可能联系上你的梦境,你的昨天,你的未来。当气氛和人的感知能力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油然而生一种非常的感情,非常的痕迹。 混搭,不错啊。是一种写法,一种格式。有些混搭东西,比如句子,很有意味,一种混搭的意味。 我的想法是,诗也可以是绘画,是速写,是直觉的完成。可以再修改一些,是第二天的事吧。生命的感觉是特殊的,是随时变化的,景象随时来,也随时走。真的走了,也就拦不住了,无能为力了。那只有一次。一次就远去了,不再回头了。 诗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却要比生活中别的事情都有意味,让人狂热地面对。那种狂热,是一种好奇心的保持。要有本事爱护它,滋养它,甚至在某一时间内让它居于上风,孤独起来,不与琐事发生关联。因为那些琐事经常是模糊的,让人看不清楚什么是诗意。 我对深奥的东西不感兴趣,就像哲学一样,我听不懂那些高深的东西。我感兴趣的是情景,是细节,是鲜活,是一只蚂蚁的劳作。因此我有时就问,这不也是一种深奥,一种哲学吗? 诗的内容,诗的形式,永远滋润着我们,养护着我们。每一个小虫,每一棵小草,都是我们成长的必需。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关注它们就是滋润自己,养护自己。 写诗的人,需要有个定量的饥寒,定量的孤独。所以是这样,是因为诗的含量需要精神深处的复杂。 我会被诗的技巧所感动,但我不着迷于技巧这个词。我这样说是因为自己缺乏技巧,真想把那个技巧拿过来,藏进内心世界,听命于一种神秘的天启。 诗歌是一套完整的形象系统。一首好诗是在自我的时间、自我的地点完成的一整套因果的形象。 我一向是笨拙写作。在白纸前,在键盘前,要写的对象是站着队走来的。此时的我就站在他们的队伍中,我们相互看着,相互支持着。 一只小猫在随意散步,被我看到了,我向它招手,叫它走过来,走进我的诗句。也许它不开心,冲我喵叫,逞凶,这有什么呢?到头来,还是走进了我的诗句。这原本就是我的想法,我的出发点。 我只是看,只是写,也许是在乱画。这种时候,我是和练习本对话。只要捕捉,只要乱画,灵感可能就来了。写诗的灵感,经常会走在乱画的路上的。这是一种很有趣的写作,很有趣的表达,只要集中精力乱画了,就能捕捉到敏感,捕捉到美感。 不要向诗神祈求太多。天天写出好诗,不可能。也许这一辈子,也写不出一首李白的样子。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坚持写吧,不想这个问题。 年纪大,眼神会不准确。我是说,要像孩子那样,用好奇的眼神去看世界,看所有的乐趣,看一只蚂蚁搬家的整个过程。只要我们用孩子的眼神去追逐,眼睛就不会花,乐趣就不会少,面对一件可感的事情,会有更为深刻的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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