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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 “那受害人是不是姓吉冈啊?” “是的。” “和他家里人联系上没有啊?” “我们也想啊,可是他不让我们联系他家里。” “哦,看来他别有内情啊。”客人喃喃道。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世界文化交流联盟前常任理事,泷良精。 他又向主任问道:“受害者是昨天晚上来的吧?” “是的。” “他入住之后有没有出过门?” 主任露出为难的表情。即使是酒店的客人,他也没有义务回答这种问题。 “应该没有。”主任又不情愿地回答道。 “那有没有客人来找过他?就是外头来的客人。” 正在打扫地板的服务员正好是负责这间房的。他听见两人的对话,主动抬起头来说:“没有人来找过这位客人。” 当班的主任一脸严肃,狠狠地瞪了服务员一眼。 “是吗……” 泷好像在自言自语。 “隔壁的客人知不知道这场骚动啊?”泷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主任故意不正面回答他,“毕竟现在是深更半夜……” “这里面……”泷用下巴指了指一侧的墙壁,“住的是一对法国夫妇吧?”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的。” “外国人都很神经质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打过电话吗?” “没有。没有来问过,连门也没有开过。” 叛徒 久美子醒了。 整个晚上她都在思考这一系列事件之间的关联。受害者肯定就是村尾,他用假名登记住店。莫非他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件吗?如此一来,泷良精会出现在这同一家旅馆,也未必纯属偶然了。 她拉起百叶窗,打开窗户。清晨那凉凉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 突然,电话响了。 “喂?”和昨晚听见的一样,是上了年纪的沙哑嗓音。 “嗯。”久美子回答。 “喂……”对方又说道。 “您好……”久美子稍稍提高了嗓门。这样反而让她平静了一些。 没想到对方竟沉默了,就是不说话。沉默持续了十五六秒之久。正当久美子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电话却断了。 她决定出门散散步,并小心翼翼地锁上了门。 她走到能看见酒店大门的地方,发现有一辆车正要发动。久美子瞥了那辆车一眼,登时站住了。那不是在苔寺遇见的那位法国夫人吗? 汽车沿着反方向的斜坡向下开去。 这时久美子才透过后车窗看见法国夫人身旁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想起昨晚夫人邀请自己共进晚餐的事情。旁边那个人一定是她的丈夫,就是在南禅寺走廊里坐下,凝视着假山,很像东洋人的男士。 原来那对法国夫妻这么早就出发了啊。 在附近走动了一阵后,久美子回到房间。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您要退房吗?”身着白色制服的门童出现在门外。 “昨天晚上你们一定很忙吧?”久美子问道。 “是啊……”门童低下头,“给您添麻烦了。” 门童还告诉久美子一件怪事。警方在窗边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字:叛徒。 久美子倒吸一口冷气。 难道这“叛徒”指的是村尾芳生吗? 久美子想到要去找同住在这家旅馆的泷良精,却被告知他已经退房离开了。 警察署的搜查课长走进病房的时候,病床上的伤者把头转了过来。他的表情有些发愁。 课长不是独自前来的,后头还跟着主任警部补和三位刑警。 “吉冈先生……我们虽然也想这么称呼您,可是我们已经知道了您的真名。” 村尾芳生好像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脸色还是变白了。 见当事人沉默不语,主任从旁插嘴道:“是这样的,我们从酒店那儿问到了您的住处,然后就去调查了一下,发现您写的东京住处并没有吉冈商会,也没有一个姓吉冈的人住在那里。” “……” “于是我们就擅作主张,从您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您的名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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