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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沟下派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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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和老王看看实在不行,说不通村长,赶紧用了另一招,说,“村长,前一段你也答应我们了,你看看韩处也在这里。让我们做了吧!”

我明白下派干部对村里的具体事,一般不宜参与过多。所以之前一直和何书记在一旁站着,有意不参加他们的话题。现在老陈把话已经点到我的头上来了,显然是有来搬救兵的意图。我只好把话接了过来:“你们两家还没有做呐?”

老陈和老王赶紧说:“可不是,村长说过一段,来得及。这不现在要做呢。”

我说:“金村,群众都做完了,就剩咱们支部的两个委员了,快让他们做了吧。”

村长见我说话了,也不再吭声,就表示对这个事默认了,也算是给了我一个面子。

事情表面上看虽然解决了,但我心里一直不明白村长为什么要卡他们两位。我想,绝不仅仅是老王的弟弟把砂轮使坏了这一原因。再说,村长也是50岁的人了,他不会不知道打酒找提瓶子要钱的浅显道理。背后肯定还有深层次的原因。等有机会再和村长唠吧。

说到河南村的帮扶项目,我们原来设想是:村里还有想要发展地栽木耳而家里没有空房子的村民,可以把省总投的这笔钱借给十户村民建大棚,收了木耳后,把钱还给村里。明年再借给另外十户,以此带动一部分村民逐步富裕起来。但由于这笔钱来的晚了一些,已经是11月份了,天寒地冻的,大棚无法建,看来今年这个计划落空了。

我和村长说:“看来河南村的这笔钱也得先放在县里了,明年再运作吧。”

可是村长和我说:“钱放在那一年不是白放了吗?”

我说:“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村长突然很腼腆地说:“不知道行不行?”

我说:“你说吧。”

村长说:“咱那不是有一个闲着的菌房子嘛,村里也有点地,今冬就利用这个闲菌房子,村里做上几万袋菌,明年这钱就能翻番。利用赚来的钱可以帮助村里的贫困户。本钱还不影响明年的投资。”

我想了想,有道理。一是河南村在种木耳方面技术和经验都是很成熟的;二是那个让我纠结的现成的闲房子还可以利用起来;三是省总资金已经到位了,为什么还要让它白白躺一年?四是金村长和何书记这两个人都是老实巴交可以信用的人。我说:“有什么不行!”

“时间现在还来得及吧?”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正是时候嘛。”何书记说,“大家不正在做嘛。”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做菌要用锯末子,那么大量的木头上哪去弄呀?”

金村长说:“买。卖现成锯末子的镇里就有。”

“好,你们弄吧。”我说,“我们在这个时候过来,就是想看看今年有没有能用上钱的,只要能用上,我们马上就让县里把钱拨过来。”

另外,我和金村长说:“何书记生活困难,挣了钱以后,也想着帮帮他。”

春节前去下派点

回到机关不到一周,我给汪清组织部王战友部长打电话,问他河南村和新屯子村的钱拨下去没有?王部长告诉我,已经拨到镇里了,让村里去镇里提钱吧。

随后我给河南村的何书记挂电话,何书记却怎么也不接电话。隔了几天再挂,何书记终于接电话了,我问他村里的帮扶款钱提没提出来?他欲说又止地透露:镇里要从帮扶款中扣除木耳菌房子的三个锅钱。我问他,木耳菌房子不是国家投资40万建的嘛,怎么还要在帮扶款里再扣钱呢?何书记电话里说话却吞吞吐吐,说,先不唠了……前几天我和镇里领导闹个半红脸,差点打起来。我问他因为什么?他不说,随后就把电话撂了。

这个电话给我弄得一头雾水,是什么情况使老何能和镇里领导差点打起来?

龙年春节的脚步正悄悄地一点点向我们走近。上次在村里时,金日和我说过一句话:春节到这儿来吧,农村过年热闹。当时我只当成是一句普通的客道话,没有认真往心里去。但是随着新年脚步的接近,我的内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躁动。

村长说他正在汪清县城购年货,他在电话中恳切地说:“我们希望你们下派干部到农村过个年,哪怕你们派个代表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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