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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伊甸 高 兴 薰衣草 在帕米尔高原, 我们谈论着伊犁, 谈论着伊犁的薰衣草。 映姝说,六月, 薰衣草让伊犁变成 紫色的海洋。 种种缘由,我们 错过了六月, 却在九月来到伊犁。 九月,我们没有 看到薰衣草,却发现 薰衣草的影子 处处飘浮,在伊犁的空气中。 相聚 到南京, 当然想见黄梵。 可不是我行程太紧, 就是他事情太多, 我们到末了也没能见面。 电话里,黄梵说, 还是到伊犁去见面吧, 在伊犁,我们几个 兄弟好好说说话。 于是,我们各自登上飞机, 穿越五千里,来到伊犁, 终于聚在了一起。 在伊犁,连声音都是静的, 静而从容。 几杯酒后,我和沈苇 同时欢呼: 这才是谈心的地方。 伊犁,伊甸 伊犁,伊甸, 时常,我总是将这 两个地名混淆。 伊犁在地上, 伊甸在天上, 它们区别很大的。 荔红再三强调。 我点点头,可每到 张口的时候, 照样容易出错。 伊甸,伊犁, 难道不是一个地方? 我无辜地问道。 兴许,我的错误 恰好隐含着一个真实。 赛里木湖 迟到了一天, 我没能看到赛里木湖。 占春为我描述着。 他描述赛里木湖时, 我分明又见到 他吃拌面时的神情。 吃拌面时,占春 比同情人约会还幸福。 单凭这一点, 我就能够想象 赛里木湖到底有多美。 明年,无论如何, 我还要再来伊犁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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