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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老树 其实,村头那棵老树 知晓一切。 可它却坚持着 自己的沉默, 并在沉默中 竭力用金黄的叶遮护 路上残存的印记, 提示后人 从最靠近泥土的角度 去猜测和想象 那段传说中的历史。 兄弟 初次见面, 你就拍着我的肩膀 大声地招呼:兄弟! 我一愣,然后笑道: 是啊,诗人都该是兄弟。 在你热气腾腾的话语中 我仿佛又回到了 九岁的童年,那时 听从妈妈的吩咐, 无论见到谁,都要叫 叔叔或伯伯,阿姨或婶婶 爷爷或奶奶。 我开心地想: 原来所有人都是我的亲戚, 所有亲戚 都会给我带来糖果和玩具。 夜晚 襄垣,夜晚, 我站在湖边, 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脚下是黑色的金子, 是凝固的粮食。 忽然,奇迹发生了: 我看到 一棵棵树从湖面升起, 洒下一粒粒水珠。 我特意摸了摸额头, 捏了捏脸, 然后确信:那不是梦…… 潞潞 潞潞是我的兄长, 也是我的朋友。 我们认识许多年了, 也曾在北京西宁杭州 南京太原等无数个地方 无数次相见。 可每次都匆匆忙忙, 就连喝酒的时间 都没有保证。 到了襄垣,情形 大为不同。潞潞不仅 把我请到房间,还为我 沏上茶,削好一只苹果, 并在温馨的台灯下同我 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谈心的感觉,真好! 我到底该感谢潞潞呢, 还是该感谢襄垣? 不管怎样,从今往后, 提到潞潞,我就会想起襄垣, 而说起襄垣,我准会想到潞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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