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郑风 上一版3  4下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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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鸡
《迷叶观花》
江南小镇(水粉画) 陈少平
班荆道故
仰望冯友兰
再见,村庄
唐代
胡人包袱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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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叶观花》

马淑贞

“少年维特之烦恼”式的青春“共情”“绝境的绝望与悲伤”式的个体心境,皆从日趋成长的生命中“脱落”,经过了精神痛苦的撕扯、捣碎、重组、熔铸之后,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这就是惊鸿诗集《迷叶观花》向我们展示的。

“重生”是《迷叶观花》的主旨,你看不到裸露式的暴力意象群,如刀、箭之类锐器库,也看不到象征等级和秩序的紧张对峙的意象群结构。在《迷叶观花》这个充满互动、对话的世界,充满了理解的光芒与温度,诗人以“齐物”的眼光看万物,微小平凡的万物也熠熠生辉,那河流:“那一脉碎玉般青碧幽深的河水/浮现一层银灰或金黄的光圈”(《缓缓地,走在昆玉河边》);“惊蛰已过/于无声处/瓷青的天空/闪过落日的桃红”(《落日》),银杏叶,那“千万枚/黄金的扇面/那风中转侧/的白果叶片”(《风声》)。

“忍耐”“脱落”“和解”是一种自我淬炼过程,淬炼决不是粗暴的删除,也不是简单的重组,而是意味着“熔旧”而“铸新”,意味着除去杂质,提纯。炼金,“他有性情之真,宛如烈焰淬炼后的黄金”(《他(一)》);造瓷:“从松软散碎的泥土/变身为莹洁无瑕/坚实刚硬的瓷器”(《碎瓷》);炼石,“天青色的太湖石/是女娲补天的遗孑么/坚硬沉稳,静默无言”《草和石的对话》),造人,“你赋予我生命/在鞭打与揉捏中/有自我的诞生”(《诞生》)。

在某一瞬间,诗人体悟到人生不过是“一连串的自我催眠与自我觉醒”,遂“将哀伤与迷幻的感觉融合为一”,于是有《迷叶观花》之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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