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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云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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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云上月明

张孔明

时常见到外地的朋友,总问起贾平凹,多半人把敬佩写在脸上;一些本地朋友聚会,总说起贾平凹,批评的人不在少数;一些活动,贾平凹参加了,必引起媒体关注;一些场合,倘不见贾平凹亮相,总会令一些人失望。眼见贾平凹时时、处处被人簇拥,常有旁观者脱口而出:“老贾把人活成了!”更多的旁观者则自言自语:“贾平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大学毕业后,我步入了陕西人民出版社大院,没想到的是我后脚进,贾平凹已前脚出了。在与同事的只言片语里,贾平凹在我心里仍然是云山雾罩的。

1975年,贾平凹从西北大学毕业,进了陕西人民出版社编辑部。如果说考上大学是跃入龙门的话,那么进入陕西人民出版社当编辑,应该是潜龙入海。在这个“海”里,他蛰伏了7年。说是编辑,其实他一直潜心文学创作,一些作品已经引起国内关注。1978年,他的短篇小说《满月儿》获首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这应该是他成名的契机、前兆和起点。成名后,他选择了离开。直到离开出版社,他没有编辑职称,当然也就没有发稿资格。在我看来,出版社像海滩,而他需要的是海,不是滩。滩上的龙容易搁浅。

我能走近贾平凹,是因为我是出版社编辑孙见喜的同事。孙见喜是商洛人,不但与贾平凹有乡谊,而且有私谊。他目光如炬,早已洞察到贾平凹不是等闲之辈。1985年,他就在出版社职工食堂的饭桌上告诉我:“贾平凹不是一个阶段,而是一个时代。”

在我看来,孙见喜是《贾平凹传》的不二人选。其一,他了解贾平凹,甚至比贾平凹还了解贾平凹。我曾经求证一件贾平凹的往事,贾平凹对我说:“你去问老孙,有些事我记不得了,他记得!”其二,孙见喜与贾平凹是密友,许多秘不可闻的事,孙见喜是当事人。其三,孙见喜是贾平凹的呵护神。社会上总有一些人向贾平凹泼污水,贾平凹自己满不在乎,孙见喜却愤愤不平,时常找上门去理论。其四,孙见喜并不迎合贾平凹,更不迎合贾迷们。其五,写贾平凹似乎没有禁区,也少禁忌。孙见喜说:“贾平凹是一座矿山,只能自己开挖。”我把这话转给贾平凹,他笑笑说:“他开挖,我不管,出了事,他兜着。”

实际上,我更愿意把贾平凹比作云上的月亮。是月,当然有人仰望;是月,当然有人想象;是月,当然有“月朦胧”的时候。但即使夜云遮住了皓月,月还是月,云下即使不见月光,云上依旧月朗。 摘自《贾平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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