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接到华盛顿一个同学的电话,说两名国内的同学来美国出差,当晚抵达加利福尼亚,让我好好招待他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当晚,我开车去酒店接同学,带他们出去闲逛,去酒吧喝酒。
我知道加州对酒后驾车处罚非常厉害,我为同学要了啤酒,自己只要了果酒,度数不超过6度。我喝了两罐,就不敢再喝。
从酒吧出来,刚坐进汽车,就见对面走来一名黑人警察。他拿出一个深色小匣子放在我面前:“伙计,呼口气!”我轻轻呼了一口,糟糕,匣子上的灯闪了两下,“还好,你喝得不多,但是,你不能驾车,还要接受处罚。”我正为口袋里的钞票懊悔,警察说话了:“你必须到州立曼海罗医院去当6个小时护士,这是你的罚单。”
第二天下班后,我去了那家医院。医生带我走进一间病房,病房里大多数人是外伤,有的人手臂上打着石膏,还有的人头上缠满纱布。医生告诉我,这些都是交通事故的受害者,他让我根据他们的需要,为他们提供一些服务。我这才知道,警察是让我现场体验车祸受伤者的生活。
我一连在医院当了3天“护士”,直到积满6个小时的工时。这期间,我为这些病人端水、打饭,甚至扶他们上厕所。
从此以后,我驾车外出,遇到有人让我喝酒时,我总是对他们说:“不,我可不想再做加州护士。”
摘自《世界报》